楚天嗅到了死亡的感觉。
那种死亡的气息就如自己走在一根万丈深渊上的独木桥,行至途中忽然发现木桥正因为自己的重量而‘咔咔’的断裂,也许会完全断裂也许不会断,此时你要么等待死亡安排要么赌命冲出去。
楚天当然不会选择等待,他毫不犹豫的闯出去。
当他有这种想法时,他的人已经向金秋韵反扑了过去,三寸翠竹已经羚羊挂角的挥出,如清风般自然,如夕阳般绚丽,金秋韵那毒蛇般的攻击,忽然间就已在这清风夕阳般的手影中完全瓦解。
宛如柳絮被吹散在春风中,冰雪被融化在阳光下。
金秋韵难于置信的望着楚天扣住她的右手,下一秒金秋韵就被震得飞了出去,远远的跌飞出四五米,撞击在卧室的墙壁上而倒在床上,楚天脸上挂着淡淡笑意,背负双手向娇艳的女人走去:“身手不错!可惜太急于求成了!”
吐出两口殷红的鲜血,金秋韵撑起半边的汹涌喘气,修长大腿在床上闪烁着诱人的雪白:“楚天,你只不过暂时赢我半招而已,你我之间的厮杀还没有结束,接下来就该我金秋韵反击了。”
她始终保持着强势,因为她不能让自己失却了信心。
就当她要跃起攻向走到床边的男人时,四肢忽然变得乏力让她摔倒在棉被上,金秋韵脸色巨变再度凝聚力气,但让她失望让她恐惧的是,所有力量都被抽干了,她现在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惊怒交加,盯着楚天骂道:“王八蛋,你给我吃了什么?”
楚天见她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了,就把手中的三寸翠竹抛在地上:“给你吃了什么?似乎自始至终是你在喂我红酒呢,哦,对了,你不是说有两颗软筋散药丸吗?我把它们反喂进你的嘴里了。”
“只是你当时忙着跟我调.情,所以没有感觉到!”
金秋韵身躯僵硬,满脸震惊:“什么?”
楚天姿势优雅的在床上坐了下来,满脸笑容的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巾,然后温柔体贴的为金秋韵擦拭嘴角血迹:“别做无谓的反抗啦,自作孽不可活啊,金秋韵,你,今晚就是本少帅的女人!”
金秋韵咬着嘴唇躲闪,残存的力气让她挪移出半米。
而她无意中抖动的动作却让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原本就半裸在外的雪白双峰越发迷人,两条微张的大腿也是呈现出邀请状态,外面依然杀声震震刀光剑影,金秋韵在依然感觉不到半点希望。
楚天的手指在她胸膛上徘徊,嘴角的坏笑越加浓盛。
就当楚天觉得已经够吓她要适可而止时,忽然,金秋韵望着身后喊道:“救我!救我!”
楚天惊愣的向门口处望去,但却什么都没有发现,而金秋韵已经拼着最后力气,从床垫中摸出象牙枪。
枪口疾然偏转,近距离指向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