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雪拧着鼻子痛苦地把药给喝了下去,宫女站在一旁盯着她,甚至有悄悄观察她是不是把药吞下去。
“好苦好苦。”花道雪把碗扔给宫女就跳了起来:“我要去找糖找糖。”然后飞快地跑出了宫,上了马车。
出了皇宫,花道雪找了个借口下了马车。
待马车走远,她赶紧在路边把刚刚喝下去的药全部吐了出来,她不懂医术却懂得制毒,而这中药里面有种她认识的麝香,这东西可不是调身子的。
花道雪将沾上药液的草给拔了出来,藏在衣袖里,找了一家有坐堂大夫的药铺走了进去。
“姑娘,要买点什么?”药店的伙计热情地招呼着。
“看诊。”
“里边请,王大夫,患者一位。”伙计朝里面喊了句,继续忙自己的去了。
花道雪走进用珠帘开的里间,在桌边坐了下来,那被唤做王大夫的摸了摸发白的胡须抬起头问:“姑娘哪儿不适。”
花道雪将手中的一撮绿草递给他问道:“大夫,帮我看看这草上面的是何药,为何我越吃越感觉晚上睡不着。”
王大夫接过草奇怪地闻了闻,然后又一脸匪夷所思地将花道雪打量了个遍。
“大夫,有问题吗?”花道雪不解地问。
“这个,姑娘是否许了人家?”王大夫小声地问。
“大夫,我已成亲。”花道雪愈加疑惑,干嘛要这么问,药和她成亲有什么关系?
“那你可有得罪何人?”王大夫深思了一会,再度问得让花道雪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