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是娇艳,精灵古怪,有时还会无理取闹,每个时候都不一样,每个时刻都是新鲜的。”君临天抓着她的手在用舌头轻舔着她的掌心,说出一番赞赏来。
“君临天,我刚吃完饭可没洗手的,你真打算这样舔。”花道雪很杀风景的提醒。
君临天听了眉头微蹙,看着花道雪洁白的手有些黑了脸,赶紧从马车角落的木箱里拿出一条湿巾帮她温柔地擦着手,边擦边念叨着:“我都忘了,还要加上一个有时还懒得跟只猪似的。”
“君临天,你大爷的,要不要每次赞扬之后还捅我一刀子!”花道雪一巴掌就拍在他的脑门上。
死男人,竟然敢对她毒舌!
“嗯,还要加上一个暴力难驯。”君临天浅笑着抓下她拍自己脑门的另一只手,认真地擦起来。
“你故意的,这么气我还说喜欢我,我不信你!”花道雪吼起来。
君临天满意地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好笑地看着她:“傻瓜,明知我故意气你的,你还生气。”
花道雪噘了噘嘴:“我不生气,你不是白忙活了,我这是挖空心思配合你。”
君临天喜得抱着她一顿狂吻。
直到马车到了王府停了下来,君临天才放开她,跳下马车寒风让他觉得有些凉,也吹散了一些热火。
他转身伸手进马车,将花道雪抱了下来,也不放她下来,直接抱进了府里。
花道雪在他怀里找了个好位置,轻摇着双脚喃喃地念着:“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君临天垂下眼敛严肃地问:“你在说谁?”
“不告诉你。”花道雪纤指缠着他一缕发丝,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快说,你谁说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君临天停下来将她放下按到立柱上,眼眸犀利无比地逼迫着她。
她要敢说别人的名字,他一定要惩罚得她死得不要不要的!
“远在天边……”花道雪一双潋滟的眸子上下左右转动着,就是不看他。
然后她食指饶着他的胸膛转了一圈,用力把他往后一推:“近在眼前咯!”
说着她便跳开去,君临天微怔地站在那里,伸出修长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然后害羞地清浅一笑,快步追了上去。
“雪儿等我……”君临天边追边喊道。
“不等不等,大叔太老了,我才不等。”花道雪回过头来朝他做了个鬼脸。
大叔?太老了?这小女人!竟然嫌弃他年岁比她大。
“你等着,看我追上来非揍你!”君临天轻功一施便飞向了花道雪,伸手一抓,却被花道雪灵巧的脱逃了。
“抓不到抓不到,大叔老了,抓不到。”花道雪挑衅地坐到栏杆上,朝他扬起小脸,绚烂的阳光洒在她晶莹粉黛的脸庞,美得如一株荆葵花。
君临天站在那静静地看着她,也不追了,他多想时间就永远停在这一刻,永恒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