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传来风调得意的大笑声:“宫侍卫你也有今天啊,告状这招使不出来了吧。”
宫卿嘴角抽搐起来,这风调跟着王妃久了,竟然连性子也变了,居然知道笑了,这简直让他震惊。
“滚,王妃现在不需要你,有多远滚多远,别打扰他们儿孙满堂。”宫卿恼羞成怒。
“那我走了,你慢慢守着。”风调话音刚落便见一道黑影从回廊蹿入院中,一下便消失不见。
宫卿一脚踹在前面的柱子上:“真没义气,就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听爷他们那让人脸红的声音。”
睡过之后,花道雪和君临天全身都是蜂蜜,粘得肌肤贴一起都分不开。
花道雪无语:“要不我们一起去院里风干,如此便能真的变成如胶似漆了!”
君临天宠溺地吻着她的指尖笑道:“好啊,雪儿这主意不错。”
“不错你大爷的!快抱我去洗干净!”花道雪想伸脚去踹他,却被他调戏:“雪儿是急着跟本王转移阵地么?”
“我看你需要洗的不是身子,而是脑子。”花道雪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地抱住了他。
君临天抱起她来,随手勾了一床雪白毛毯盖在身上,将两人给包住,去了暖池。
待两人都干爽地出门,已是夜里子时了,花道雪被竖着抱着,脖子搁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君临天心疼她累了,便没有再回房,抱着她在书房的榻上睡了一晚。
天刚破晓的时候君临天便醒了,悄悄地将花道雪的手给从腰间拔开,他轻手轻脚的下了榻,披上狐裘便出了门。
不远处的回廊里,琅一身黑装站在那里静待着。
君临天走了过去问:“查得如何?”
“衡门的真正东家一年前便已经作古,现在衡门管事的是他以前的一个部下叫做张春望,是个极普通的生意人,本是琰国人,后家遭巨变流落到覃国跟了东家,跟了有十余年,衡门出事他也很着急,今日想必会来府上见王爷,爷您见不见?”
琅恭敬地将天阁打探来的情况禀报了上来。
“见。”君临天没有思索便应了:“那真正的东家是什么身份?”
“打听不出来,就是张春望本人也不知东家到底何人。”
“嗯,本王知道了,天阁的杀手被凌天的头子训练得如何了?”君临天倚在廊柱上,狭长的眼眸微眯着看向天空的晨曦,太后是时候要出手了。
“训练得不错。”
“那就让他们去皇宫取一撮太后的发丝。”君临天说完转身走回去。
他阴冷的俊脸立即换上一张笑颜,推开书房走了进去。
花道雪果然已经坐起来半躺在榻上看着他:“做什么去了?”
君临天缩进被窝将她抱入怀里如实地道:“琅打探情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