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会是以德报怨之人,闭上眼任由君临天去处理。
反正她这妖女是当定了。
“妖女,你给王爷下了什么不弃不离蛊,世人皆知,你以为王爷真的宠你,不过是你使了下三滥的手段。”那刚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突然又破口大骂起来。
她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半边脸还沾着触目惊心的血迹,一张嘴里不断流血,但也阻止不了她的大骂。
这可真是实实在在的含血喷人。
那不弃不离蛊岂是我下的,是君临天这货下给她的好吗,不要这么癫三倒四怪她身上好么,她好冤。
花道雪睁开眼瞪了君临天一眼,小手在他腰间死掐着,都是因为这货害她受这么多冤枉气。
君临天眼里掠过一丝笑意,任由着她掐着自己,带着她出府。
“没有那什么不弃不离蛊,你在王爷眼中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妖女,一定会有天来收拾你的。”
身后的女人还在含血喷人,花道雪垂了眼敛倒是对她的话上了点心思。
君临天如今确实是对她百般的好,疼着爱着,捧在手心里怕化了,这是真不假,可是这般真心实意,是不是有这不弃不离蛊在作祟,她也彷徨了。
细叹一声,不得不说这女人舍身取义的来痛骂她一顿,倒是成功的让她心里不爽了。
回来时倒是要问问宋衣,这不弃不离蛊有没有其他方法解蛊。
煜王府的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皇宫,长生殿内皇子皇孙们倒是悉数到期了,倒显得煜王府上来的是最晚的。
自然也没人敢说他们,君临天带着花道雪上前看了眼闭目不醒的江玉凤,和花道雪交换了个眼神,两人心知肚明,太后这回倒不是假装的。
谁有本事将她给弄成这德性?
花道雪玩着自家夫君修长如玉的手指,暗自腹诽的想,莫不是和她的雄哥哥做那事做多了,体力不支所以变成这般模样。
雄哥哥这称呼一看就凶猛无比,江玉凤这徐娘半老的身子哪顶得过雄哥哥狠狠的冲撞,这不人都被撞得直接不醒人事。
若真是这样还真是省了不少事。
君临天偏头看着身侧小女人那抹不怀深意的笑,便知她定是起了什么歪心思,将手掌握住她的柔荑紧了紧,示意她莫要殿前失了仪,被人抓了把柄。
花道雪朝他眨了眨眼,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带着狡笑低声道:“夫君,妾身觉得太后这是劳累过甚,你可千万不要步她后尘。”
晚上就多放过我些,别一天做一次都做那么久,你一次顶人家好几次了。
花道雪想到这又娇嗔地瞪了一眼他家俊美无俦的夫君,这身子可真是健美有力,连那伙计都比常人持久多了。
可把她累惨了,如今是顾忌着肚里孩子,他还有所收敛,若是这娃儿出来了,她焉有力气再干其他事情,每天就躺着床上供他暖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