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双拳紧握着,高傲如他,怎能容忍自己被放在心尖上疼的人被如此亵渎,他甩开花道雪的手狠戾的道:“如果他不存这心,怎会上这个当。”
花道雪也郁闷了,真想冲进去将君祈邪一巴掌给拍死了,可是心里再恨,但她还存着一丝理智。
听到君祈邪叫唤她的闺名,她还不知道这一出是冲着自己来的,那就白活了。
搂住君临天的腰身,花道雪紧紧地拽着他:“你先别气,就算现在杀了他,我这清白也彻底毁了,你倒是解了恨,我怎么办?”
君临天猩红的眼眸里逐渐清明起来,将花道雪紧紧抱入怀里低沉地说了句:“我错了。”
花道雪朝他瞪了一眼:“知道错了就好,赶紧让暗卫办事。”
君临天嗯了一声,唤来琅,低声在耳边说了几句,琅便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皇叔,三皇兄嘴里喊的是不是煜王妃?”君景度那张嘴永远吐出来的是脏水。
唯恐天下不乱的叫得特大声,旁边的皇子皇孙们立即交头低耳议论起来,唯有七皇子一个人孤孤冷冷站在那里,一副事不关己。
最后被他们议论得烦了,才恼怒地道了句:“无聊。”
“七皇叔,你刚也是听见了的,三皇兄喊的可不就是煜王妃的闺名。”君祈琳哪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只是她说话已不如往昔那样蛮横高调。
反而一张脸苍白,身子清瘦得一阵风都能把她吹到外太空去。
都说将死之人其言也善,看来这句话用在君祈琳身上,真正的歪了道。
花道雪虽然恨她,但是到底存了恻隐之心,当日在皇宫里还特意提醒了她中毒了,可是她却反而更与花道雪怄气般,身子有恙也没叫任何御医看诊,落到今天这般田地还不知死活。
这种随时都想让她命的女人,花道雪再也不会存任何一丝恻隐之心。
“以雪儿做闺名的何其多。”七皇子淡淡地回了句,若有所思地抬眼看了眼花道雪,后者只是向他耸了耸肩。
“可三皇兄认识的就只有煜王妃一个。”君景度跟在身后附和。
花道雪看向他藏在云袖里的一只手,这只手应该也废得差不多了,还是记不住教训?
看来手下留情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就是妇人之仁。
花道雪真想着要给他点教训,让他那只手彻底废了,还没出手,她家亲爱的煜王大人已经大云袖一挥,直接就将君景度震飞了三米开外,砰地一声撞在了垂花门上,直接将整个垂花门横腰给斩断了。
凄厉的一声惨叫,花道雪半张着小嘴儿,傻傻地看着自家夫君,出手这么重真的好么,要是这么一下咽了气,大过年的到底不吉利。
“死不了。”君临天抚了抚她头顶,知道她在惊讶啥,赶紧解释。
他出手向来有分寸,人是死不了,绝对还会留一口气吊着几个月。
杀人从来不是结果,而是手段,一掌致命太便宜人了。
刚还在议论纷纷的清贵们立即噤了声,胆子小的惶恐的躲着君临天的目光,胆子稍微大的还敢察言观色,还有不知死活的战战兢兢地问:“皇叔,你这出手是……是想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