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坠天阁,你最好保证你说的是真的,否则神仙也救不了你。”风中流寒光扫向他。
若不是乌衣苑的人曾救过他的母亲,他也不会给这个面子。
他根本懒的去猜这年轻人是谁,如若骗了自己,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乌潺一听,有些郁闷,他外出时奶奶交待千万不要和坠天阁起冲突。
皇家人若得罪了,他们乌衣苑还有办法疏通,可是得罪坠天阁那个小祖宗,就麻烦。
坠天阁江湖之人,杀人不眨眼,谁面子也不给,却偏偏人家组织强大。
乌潺思索了一会,如果他只是针对自己,他根本不会犹豫,可是乌衣苑不是他能拿来任性的。
他回头以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问江诗雅:“你是坠天阁的?”
“不是!不过我们有些渊源,所以他一直固执的认为我是他坠天阁的人,您别管了,他这人太狂妄自大,会连累你整个乌衣苑的”江诗雅知道他的为难,小声跟他说了声,松开他的手,就要走出去。
乌潺却拉住了她:“别急,我来。”
“你是坠天阁的少主?”乌潺看向风中流疑惑的问。
风中流冷瞟了一眼江诗雅,对于这两人的交头低耳很既是不爽又很怀疑。
他不置可否的转向乌潺:“还有事?”
“据乌某所知,坠天阁的教众都受控制,既然你是少主为何却要用这种粗鲁的抓紧人方法,”乌潺问得温和,却也一针见血。
“这是我坠天阁的事,与阁下何关。”风中流又手抱胸,回答的是乌潺的问题,眼神却是直勾勾地看着江诗雅。
江诗雅被瞧得心慌,内心备受煎熬,这般长痛还不如伸头一刀来得容易。
只是如果真被风中流知道了,那她和掌柜的事只怕也吹了。
再看那被打得被小二扶着连站也站不稳的掌柜,江诗雅又一阵可惜。
她的第一笔生意,看来就这么夭折了。
该死的风中流,她难道就摆脱不了他吗?
“别人是与乌某无关,可是这位今天已经加入我乌衣苑,所以乌某想知道,坠天阁也有舞姿如此优美的教众?”乌潺心里所想,只要江诗雅不是坠天阁的人,风中流也没理由对他乌衣苑动手。
顶多就是拿他出气。
“哦,也就是说,你也不确定这人是不是我坠天阁的人?”风中勾唇阴笑,看向江诗雅的眼眸里闪着一抹异色。
江诗雅愤怒地回瞪着他,看来这要没完没了了。
“风中流,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何时变成你坠天阁的人了,我现在是乌衣苑的人,你没权利对我做任何事。”江诗雅忍不住甩开了乌潺的手,扬着小脸看着风中流。
既然如此,那她就加入乌衣苑,反正也是她喜欢的地方,看风中流还拿什么威胁她。
风中流怒极反笑:“江小包子,你胆子真是被撑肥了,你进乌衣苑,不怕乌衣苑跟着你陪葬?”
风中流威胁人都威胁得理所当然,让人有压迫感。
江诗雅怕了得牙痒痒,面纱下的小脸已经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