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雪雪,雪你妹,自己把她害死了,现在来后悔有毛用。”花重生想甩开他的手,却发现被握死了,怎么也扮不开。
“雪儿,快回来,儿子名字还等着你取呢。”君临天将她使劲地拉进,把她的小手掌放在胸膛上。
花重生一个激灵,这货的身体好烫,起码四十度以上,不会烧死吧!
“傻缺,快放开我,儿子的名字以后再说,先退烧。”花重生另一只手拿出一根绣花针朝他手臂刺去,使他手臂麻林,花重生赶紧抽出自己的手。
她跑到门边大声唤小二:“拿坛酒来,要快。”
小二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她的叫唤,爬了起来,去酒窖里搬了一坛出来送到门口,惺忪地问:“姑娘,这么晚你怎么没在自己房里,晚上喝酒小心出事。”
“知道了,你走吧。”花重生接过酒坛回到房间,“砰”地一下关了房门。
小二抬头看了眼房间名,天字一号,这不是那位不能得罪的客官住的房吗,她怎么会在里面?
花重生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直接扯开君临天的外袍,褪去所有衣服,拿丝帕在酒坛里浸湿开始在他身上擦拭了一遍。
“喵了个咪的,早知道你吃肉会变得这么可怕,打死也不会给你吃,这真是拿起石头砸了自己脚,害人又害己。”花重生擦着自己额头渗出来的细汗。
要将这欣长玉立的强壮身子给全部擦一遍,可真是费时费力。
花重生擦完已经累倒在床榻边,抬着有些困顿的眼皮看着君临天深刻的轮廓:“你还真是在等着那什么王妃回来啊,连儿子的名字都不取,要是她不回来,你儿子一辈子是不是就叫小世子?”
花重生撇了撇嘴,隐约地还是能听见这男人昏迷中呼唤着的名字。
都说人在昏迷中是最真实的,难道崔琰琬弄错了?
这么深爱一个女人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做出那般狼心狗肺的事。
花重生摇了摇头,眼皮困得实在撑不开了,趴在床榻边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她又猛地一下蹿了起来,“惨了惨了,怎么睡着了,僵尸男没被烧死吧。”
她赶紧伸手去摸君临天的额头,虽然还是烫,但明显没开始那么吓人了。
“你呀,也是多亏遇到了我,知道怎么给人退烧,否则非烧得你神经失常,什么体质啊,看着身强力壮的,肌理分明,摸上去很有手感,却不能吃肉,不吃肉怎么练到这么有肌肉的?”
花重生好奇地拿手指尖戳了戳君临天胸膛,君临天在昏迷中闷哼一声,带着沙哑的磁性,如深潭古井,带着一抹神秘的吸引力。
花重生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看着君临天半光着的上身,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在烛火下散着诱人的光泽,真想好好摸一摸。
怎么办,这可是别人的夫君,自己下手好像有些不道德,而且还是趁人之危。
这样自己和今天那两个贱货女人有什么区别。
不行,她不能这么做!
有什么关系,他女人已经死了,他现在是单身,而且不就是摸一下嘛,又不会掉块肉,又没人其他人看见,刚刚给他擦身子的时候不早就摸过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