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力量将她直接推到了冰凉的墙壁上。
她沐过浴,换上了丝绸的睡衣,肩膀是裸露在外的,靠在墙上感觉到冷。
三月的天,夜还有些寒意。
不过这些都不及对面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爱妃,这么晚了还挑灯夜画,不怕伤了眼睛?本来眼神就不太好使。”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月季花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
九重王?
他要回来便回来,为何要闹这么一出。
“王?”她尝试着问。
“嗯,还认得出本王,不错……”带着温度的指腹揉捏着月季花的耳垂,带着阵阵酥麻的感觉。
月季花心跳得厉害,可小腿又忍不住地抖。
这是第一次与男人这么暧昧的接触,但这男人身上又带着一抹杀意,仿佛前一秒可以跟你缠绵温柔,下一秒便能一把利剑插入你的心田。
这种感觉来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她就这样感觉到了。
或许是因为九重王与那撞死自己的男人太像了。
她始终觉得他身上对自己带有一股杀意。
“大……大王怎么把灯全灭了。”
“本王不喜欢在黑夜里点灯,这是规矩,你可要记住了。”修长的手指抚到她的下颚,反复摩挲着她的下巴。
“全是黑的怎么看得见。”
“用心看,总能看得见,你不觉得光明之下太多的伪装了吗。”君天歌的手往下移动,缓缓地抚摸着她如天鹅般细长的颈脖。
月季花身子僵硬地靠着墙,两只胳膊紧紧地靠在身侧,压下心底想逃的冲动。
不断给自己催眠,对面的男是王,是这片大陆的主宰。
她若想多活一天,就得臣服一天,暂时她还不想死。
至少她要知道她到底长得像谁,所以才能得到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待遇。
“呵呵,王说得是。”全天下最后伪装的就是您了吧。
“就连本王也是如此。”
倒还有自知之明。
月季花又假笑了两声:“王贵为九王之尊,整片大陆你最大,何需伪装。”
“人从来不是世间的主宰,最强大的是命运。”君天歌讥诮地勾了勾唇:“就比如,本王也想不到你会长得像她。”
月季花还没来得及消化他的话,红唇已被强悍地堵住,霸道而激情有吻让她脑子有点懵。
红唇被吻得有些疼,月季花这才反应过来,一股羞恼感涌了上来。
她的双手撑到君天歌的胸前,很想用力将他一把推开。
就在这时君天歌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在他胸前游走起来。
月季花脑子一轰,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冤枉了。
我只是想推开你好吗,大王能不能别这么自作多情。
现在该怎么办。
没给她思考的时间,君天歌横腰把她给抱了起来,转眼身子便接触到柔软的大床。
月季花想挣扎,可是君天歌却没有给她挣扎的机会,压上来,一只手将她两只胳膊捆在一起。
毫不犹豫地便将她占为了己有。
整一晚上,月季花只感觉到耻辱。
九重王压根不知道什么是温柔,她也只感觉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