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精彩!精彩!北天齐,你不去当戏子,简直是太可惜了!”长亭一边笑着,一边开口。
北天齐再继续说下去的话,她郦长亭岂不是要将他当自己的再生父母了?
北天齐真当现在的凌家书院还是肖寒来之前的样子吗?真当别人都是傻子?
“北天齐!不如我求你一件事情好吗?”长亭笑的差不多了,寒瞳一闪,看向北天齐的眼神,倏忽闪过精明的算计。
北天齐一怔,明知道郦长亭没这么容易妥协,却还是充满希望的看向她,心存一丝希望。
“你说。”北天齐的声音压抑不住的激动。
“北天齐,我求你帮帮忙,你就生我的气吧!使劲生,生的越大越好,我郦长亭就希望你生气,你再也不想多看我一眼才好!这个忙,你可一定要帮我!”
长亭的话,带着冷冽的寒气,深深刺激着北天齐的心,他不由咬牙看向长亭,目赤欲裂一般。
“郦长亭!你很好!不过这个忙我是不会帮你的!只要你一天不接受我,我就一天都不会放弃!我北天齐想要得到的人,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得到!”
北天齐握紧了拳头,仿佛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这番话。
长亭嗤了一声,凉凉道,
“我当然知道我很好,正因为我很好,才更加不可能跟你这个贱男人有任何关系!你呢,最适合阳拂柳那种货色了,一对贱人,天生绝配!你俩在一起,就是为民除害!不用等到过年大家就要放爆竹庆祝一番了!”
雨落,长亭傲然转身,高挑身影,轻盈曼妙,在北天齐嗜血寒瞳注视下,消失在他眼底。
“郦长亭!!”
砰的一声闷响!
北天齐转身一拳狠狠地锤在身侧树干上,任由手背鲜血淋淋,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他的尊严被郦长亭狠狠踩在脚下,他的自信被郦长亭当做笑话,他说的每一句话,对郦长亭来说都是废话!
郦长亭!可恶!!
……
长亭才从禧凤老师院子走出来,迎面而来,竟是碰上了阳拂柳。
阳拂柳看向她的眼神更加小心翼翼,好像生怕跟她走得近了都会被她一脚踹飞了一样。
之前就碰上北天齐,这么一小会又碰上了阳拂柳,难道不是阳拂柳一直暗中跟着她吗?
见长亭转身欲走,阳拂柳急忙上前追上了她。
“长亭,我们能谈谈吗?”阳拂柳一副谨慎甚至是讨好的表情。
“不能!”长亭斩钉截铁。
阳拂柳这般模样对别人来说或许会有恻隐之心,但在她郦长亭这儿,一点用处都没有!只会让她更加清楚的看到阳拂柳的卑鄙无耻。
“长亭,我们以后还要在书院经常见面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难道以后都要如此面对吗?”阳拂柳还不死心,一定要达到目的不可。
今儿一早,她总觉得心神不宁的,所以早早的起来想要去北天齐院子看一看,谁知却在北天齐院子外面碰上了李贞福,自是少不了被李贞福一通冷嘲热讽,原来李贞福也在找北天齐。
北天齐这一大早的就不知去向,阳拂柳总觉得是跟长亭有关,于是就先去了长亭院子,见不到她,又急匆匆的赶来这边,虽是没见到北天齐和长亭在一起,但阳拂柳心下的疑惑仍是没有减少,就想着从长亭这里套几句话,也好让自己心安。
“谁说我愿意面对你了?凌家书院打开大门,你自己不肯走,能赖谁?不是郦家出银子给你,你有能力在这里学习吗?现在是你死赖着不肯走,当谁愿意见你似的。”
长亭白了阳拂柳一眼,像阳拂柳这种人,典型的无利不起早,如果不是有什么目的,岂会这么早的等在这里,就为了跟她单纯的谈谈?
这话鬼都不信!
阳拂柳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别人提起她处处都靠郦家支撑,是寄人篱下的身份。
此刻紧咬着唇瓣,看向长亭的眼神充满了愤恨和不甘。
“郦长亭,我真的不想与你为敌,难道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跟我好好地谈一谈吗?”没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信息,又被长亭如此讽刺了一番,阳拂柳想着自己是因为北天齐才会受到这样的委屈,心下,更加难过伤心。
北天齐这一大早究竟去了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