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没衣服可以抓了,只好勾着肖寒脖子。
她越用力勾着他脖子,肖寒动作的幅度越大,她都不知道他何时进去的,也许是在纱幔晃动到了一个最高点的时候,他顺势而入。
长亭只觉得这一刻眼前如无数烟火轰然炸开,纱幔在动,肖寒在动,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晃动。
虽然肖寒说了纱幔和窗棱什么的都很安全,但她就是控制不住体内的担心,越是如此,反倒更加刺激极致。
这一刻,极致**的体验,正如男女之情,明知道坠入其中难以自拔,却是控制不住自己,心甘情愿化作飞蛾,扑火而生。
更何况,她知道,她和肖寒谁都不是飞蛾。
他们都是有人心疼,有人在意,有人愿意为对方付出全部。
醉人的荡漾,极致的动作,眩晕着,荡涤着,仿佛世间万物都在这一刻静止,只为配合他们这场**透骨的欢爱。
……
春光弥漫,灿烂延续。
长亭以为纱幔上那一出结束了之后,自己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谁知某位爷就是摁着她在书桌上又来了一次。
才将结束,长亭就昏昏然睡着了。
等着醒来的时候,人正在马车上,被肖寒抱在怀里。
“哼!”
醒来之后的长亭,二话不说捶了下肖寒胸膛,表达自己的不满。
肖寒望着她,眉眼松松笑开,眼底一抹精芒深邃而耀目。
他也不生气,只是将手在长亭胸前抚摸了一下,哑声开口,“看来你是对我之前的表现不太满意!我是不是要再来一次?”
“不要!我还没休息够呢!”长亭登时瞪大了眼睛抗议道。
“哦,那就等你休息够了再继续。”
“肖寒……”
“不准如此叫我。我想听你之前求我的时候叫我的那声。”
肖寒勾唇一笑,眼底绚烂绽放,带着雅痞邪王的肆意,完全不似世人眼中冷酷无情的他。
长亭白了他一眼,“肖五爷……”
“不是这个。”肖寒摇摇头,抬手就要抚摸她胸前。
长亭翻了个白眼,“小寒寒……”
“也不是这个,是最后的时候……我突然停了下来,你让我继续的时候说的……”
“厄……我忘了!”
长亭连连摇头,那才不是她想喊的呢,是肖寒逼她的好不好。
“真的忘了还是……”肖寒只要挑挑眉毛再看看她胸前那里,长亭就蔫了。
只好捂着脸,小声咕哝了一句,“夫君。”
“声音如此小,还只有一遍。”
“哼!夫君夫君夫君!!”
长亭喊了三声,语气明显是带着不满了。
肖寒也看出她生气了,急忙俯下身拍着她后背哄着她,
“好了,今天就饶过你,等以后成亲了,你不想喊都不成。”
肖寒宠溺的摸摸她面颊,刚才那场**的欢爱,真的累坏她了,若不是忍了好多天都没跟她一起过,他也不会连着要了她两次。
“哼,以后再说以后吧,我现在要睡了,你呀,不准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亲我,省的你又有了感觉,反倒是埋怨是我挑逗了你!”长亭鼓着腮帮子不满的警告肖寒。这样的亏她以前可是吃过的,俗话说的话,不能让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啊!
肖五爷沉思片刻,眼底笑意更浓,下一刻却是换上让长亭身心一紧的“威胁”语气。
“嗯,你再不好好休息只顾着啰嗦的话,我就要考虑一下,是不是该用之前的方式帮你入睡了。”
反将一军的法子,肖五爷用起来得心应手。
长亭大囧,虽说还想顶嘴几句,可也是真的困了,乖乖闭上眼睛睡去。
肖寒看着她恬淡安然的睡颜,俯下身轻轻吻着面颊,将所有的温柔都在这一刻交付给她。
……
书院每隔十天都会休息一天,休息的时候长亭自然是要回到郦家了。
平时不回去还好解释,可以说是来回路途颠簸,耽误温习的时间,可休息的话,她就算是晚上要赶回书院,白天也要在郦家待着。
回到郦家,姑奶奶和郦宗南都在前厅,她才将进了前厅,郦震西后脚就跟了进去。
看到他之后,郦震西也没有以前那种嫌恶不屑,反倒会主动打探她在疏远学习的情况。
长亭却是心知肚明,郦震西这不过是做给姑奶奶和郦宗南看的,毕竟,之前姑奶奶话都说出来了,郦家将来当家人未必是他,郦震西之前又捅了篓子,理亏心虚之下,自是不敢再惹姑奶奶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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