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夷,此时,鞭炮齐鸣的,经过了快4个月的抢修,夏威夷港终于完成了兴建,他比的关岛港最少晚了1个月,可是夏威夷拿到手的时间,可比关岛晚得多,之所以这么顺利,一方面,夏威夷的港口的建设难度,远没有关岛那么的大,关岛的海湾,并不是为港口准备的,虽然也合适没有,夏威夷这么的合适,至于另外一方面,除了海运之外,空运也发挥了效果。
夏威夷重要性远在中途岛之上,不但是抵挡在中美之间的最前沿的位置,将来只要海战爆发,必然是最前线,所以,整个中国大部分的空中力量,都支援了夏威夷的县设。
夏威夷的高标准机场还没有完成,只要是完成了平整的工作的,临时的钢板组合机场,就会的投射完毕,无法承受最顶级的4发远程战略运输机,可是一些中型和普通的4发运输机还是可以的,一架飞机30多吨,看起来,无法跟船舶相比,可是飞机的速度够快啊,特别是在关岛,的建设到了一定程度的情况下,部分物资可以飞到关岛转运,然后飞到的夏威夷,这样耗费的时间就少了很多。
在短短的3个月时间之中,中国陆续向西南太平洋运送了5亿吨的物资,绝大部分是钢筋,水泥等的建设物资,岛屿不同于大陆,不可能如同阿拉斯加那样,运送设备上去,兴建一个大规模的钢铁基地,几百平方公里,甚至是上千平方公里的土地,看起来不少,可是对于一个海岛的综合性的基地来说,每一个土地都不能够轻易的浪费,所以大部分的物资都必须用船运。
海岛的建设就是这样,大规模的投入的情况之下,运费都非常的可观,可是就算是普通的岛屿,都必须兴建,更别说是夏威夷这样的高标准的岛屿,庞大的人力物力的投入之下,整个夏威夷变了模样,第三大岛上面,不但形成了一个,足以容纳70万人陆军的军事基地,还有一座现代化的机场。
当然,只有一条3500米的跑道,未来,军用机场会增加到4座,其中最大的一座会拥有各种跑道46条,其中超过5000米的高标准跑道,最少是12条,庞大的兴建于山中的机库,可以容纳2500架飞机,其中包括了300架战略轰炸机和运输机,这些将成为位于太平洋最核心位置的打击力量。
这恐怕是中国在海外岛屿布置的最庞大机场,一旦布置完成,这里将会相当于25艘航母的威力,在作战飞机的飞行半径,周围的2500公里之中,都是可以攻击的范围,就算是雷达,也可以探查到500公里之外,也就是说,无论日夜,500公里之内是绝对的禁区,在2500公里自馁,还有常规的巡航和搜查,基本上不太可能有船队赶来经过。
夏威夷的开发,是全面的,在除了火山岛之外,剩下的一些稳定的海岛,都会有一刀到两座的机场驻扎,整个夏威夷的范围之中,会有4500架飞机的容纳度,足以把夏威夷周围的海域,防守的固若金汤,飞机永远是最佳的武器,攻击是这样,防御是这样,一直到了后世,除非出现大规模的代差,否则攻击一个还有制空权的国家,消灭对手的飞机,永远是第一个需要做到,如果没有做到,地面部队基本上不会展开和投入。
夏威夷得到了巨大的发展,关岛也不差,虽然在面积上,不如夏威夷,却有500度平方公里的土地,未来会拥有跑到32条,军用飞机1800架,一个关岛,一个夏威夷相互呼应之下的,在加上周围开发的数十个,总面积超过了5平方公里的岛屿,有些只是一两条的跑道,可是整个西南太平洋都是安全的,在全部的工程完工的时候,这一片区域会拥有的最少12000架飞机的,其中2成是远程战略飞机,几乎中国远程战略飞机的10%以上都布置在这里,有了这些交相呼应之下,整个西南太平洋固若金汤的,最少在杨元钊的心中,没有什么力量能够打破这里的防御。
可以说,对于中国而言,在1916年的这一年,重点是在的太平洋中部的这些岛屿,无论是阿拉斯加,还是在澳大利亚,都是保持着现在的领土,固定防御,特别是澳大利亚,不同于阿拉斯加只有170万平方公里,这是一个700万平方公里的大岛屿,如果贸然激进的话,很有可能会出现问题,到时候,一旦中国军队遭受了大规模的打击,甚至是一定的死伤的话,中国的澳大利亚战略,将会受到巨大的打击。
好在,张孝淮是一个非常稳重的,并没有贪功冒进,只是固守在原有的领土之中,一方面的的加强建设,把那一条贯通在澳大利亚中部的公路给修建完毕,另外一方面,也稳扎稳打,稳住澳大利亚的局势。
因为人种的不同,中国并没有接到澳大利亚撤退的消息,毕竟,只是十几条潜艇,参与的要么是协约国的高层,要么是澳大利亚这边的高层的,这都不是中国和德国能够渗透进去的。
澳大利亚开始撤退了,一个拥有自主能力的国家,一个已经实质上面独立的国家,他高层的想法是统一的,绝大部分,都认为,澳大利亚应该退守南非,保存英联邦的财富,最少是那些便于带走的,可是还有一小部分澳大利亚人认为,澳大利亚不能够主动的撤退,离开了人民,离开了国土,还是一个完整的国家么的?
这中间,最有野心的,就是澳大利亚的国防部副部长费罗拉,他是所有澳大利亚高层之中最激进的,当年积极的推动澳大利亚加入到欧洲战争之中,以牺牲和战争,彰显澳大利亚的实力,这一点上面,他是最主要的人员,可是在高层确定退守南非的时候,表面上赞同的费罗拉,心中却产生了别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