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精神失常(1 / 2)

听完沈晗青说的种种,我恍如死尸一般站在原地。

原来一切都是骗局,我只是沈晗青计划中的一个部分。

我摇着头,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沈晗青悲哀地看了我一眼,说道:“这件事情对你来说的确有点残忍,你不愿意相信,也是清理之中的,我理解你。”

我抬起头看着沈晗青,有些狂地说道:“不可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秦郁对我不可能是假的!秦郁,你说!”

张子扬和林枫拉住我手的两边,生怕我做出出格的举动。

沈晗青叹了一口气,看了秦郁一眼,说道:“秦郁,你和他说吧。”

秦郁点了点头,把目光放到我的身上,歉意地说道:“徐争,对不起...”

我诧异地看着秦郁,说道:“你和我相处这么久,怎么可能会是假的?”

秦郁无奈地说道:“对,我是和你相处了很久,但我与你的相处,都是晗青要求的...我自己本身...的确没有看上过你。”

“什...什么?”我瞪大眼睛看着秦郁,心脏如同被绞肉机狠狠地绞着,愤怒和恐慌占据了我的大脑,我感觉我某个长久支撑着我生活下去的高楼,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了。

秦郁抿了抿唇,低头将鬓角旁的丝挽至耳后,随后抬头露出了一丝微笑,礼貌得如同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对我说道:“晗青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还有什么不理解的?可以问我。”

我对她说道:“你考到海城大学,是因为沈晗青?”

“嗯。”秦郁用力地点了点头。

“你一开始那么想去当女主播,也是因为沈晗青?”我蓦地一下笑了出来,而眼神中,却充满了悲切。

“不完全是,高中时期是,大学时期是我自己想赚取点生活费。”秦郁微笑着说道。

“你和我在一起是为了什么?”我强撑着情绪,看着秦郁说道。

“你我有啥可图的?是晗青让我待在你身边的,引导一下你,现在看来,你做得很成功。”秦郁无奈地摊了摊手,说道。

“所以,最开始你和我在一起是想让我当你的代打打手,后来想刺激我去打职业,帮沈晗青的战队打上LpL,最后是为了让我当他的对手,促进他战队的展,现在目的都达到了,我就没有利用价值了?”为了强撑自己的最后一丝尊严,我仍然是带着笑容,对秦郁说道。

“坦白来说,差不多是这样。”秦郁点点头。

“你为了他可以和别的男人上床?”

“你又没吃亏,问什么?而且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有什么可奇怪的?”

“在我被dy战队开除的时候,你为什么愿意一直陪在我身边?”

“不是说得够清楚了吗?因为晗青需要一个对手,你要是消沉了,对手去哪找?否则,哪一个女人会陪着一个不洗澡又没钱的**丝玩游戏?你当大家都闲着?”秦郁抿了抿唇,不耐烦地说道,她的目光现在已经不是看一个陌生人了,看一条狗,还差不多。

“呵,那我们战队要被解散的时候,你为什么先去找郭佳来当我们教练,又去找柳雨芊来收购我们战队?你明明是想帮我,你别口是心非了!现在又找人来阻碍我们训练,要雨芊解散我们战队,估计这才是沈晗青要你做的吧?两者矛盾了,你戏演得不够好,秦郁。”我忽然想通了什么,自信地笑了出来,笑得有几分病态。

“你错了,徐争,恰恰相反,找人来帮助你们战队,包括找郭佳和柳雨芊,是晗青让我做的。而找人来阻碍你们训练,解散你们这支战队,是我自己自作主张的。因为你这个对手太难缠了,我也没想到郭佳这么有能耐,我怕在真正大赛上,让晗青多年的心血和梦想付诸一空,我不想看到这种结果。”说罢,秦郁亲昵地挽着沈晗青的胳膊,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而沈晗青则是皱眉看着她,一言不,似乎有些不悦。

我此时感觉天旋地转,大脑嗡嗡作响,胸口说不出的闷,感觉如鲠在喉,如遭重击,是一个抽离了灵魂的木偶,我整个人都跪了下去,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头仰着,目光呆滞地看着天空,如同一个脑瘫一样,大片口水从嘴角不断下流。

原来找郭佳和柳雨芊,是沈晗青让她来帮我,才这么做的。而她真正做的,是为了阻止我训练,找人来破坏,为了帮沈晗青。

假的,什么都是假的,她对我的一举一动,与我的一分一秒,同的一颦一笑,都是假的。

假的!

我目光涣散的看着天空,嘴上的笑容也拉扯得越来越大,口水也一直不断往下流。

如同垃圾废纸堆,沦为行过宠物,猫狗也许了解我的凄惨。

又是一阵尖锐的汽笛声,门外停下了一辆普通的别克车,随着一阵骚动,一个人从车上急匆匆的跑下来了,那人是金昔。

先前他们这支战队一起去训练,一同回来,所以金昔在此时出现,虽然晚了一点,也是情理之中。

金昔从车上下来,她目光错愕地看着这一切,迅跑到了我的身边,对沈晗青和秦郁说道:“你们在干什么?徐争怎么这样了?”

沈晗青皱眉看着金昔,说道:“金昔,你回去,跟着其他人回去训练。”

“你别命令我!你没资格!”金昔用手指着他说道。

沈晗青一愣,似乎顾忌到了什么,将剩下的话又咽了回去。

金昔急切地看着夏凝和曾文迪,说道:“我坐我们战队的车刚刚从这里路过,看到沈晗青的车停在前面,徐争怎么这样了?怎么嘴角都流出口水了?徐争,你怎么样了?”

金昔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伸出拇指抹去我嘴角的口水,而她的话,此时听在我耳朵里,已经无限被缩小,我甚至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