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输车外是导弹轰鸣声,五公主的舰队硬生生将整个运输队打得抬不起头来,多功能装甲车的防空导弹也被轻松化解。
五公主这支舰队,是随时有能力对叛军势力发起小规模战争的,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场面。
天空中的舰队锁定所有目标,唯独避开了地面上的那辆运输车。
外面纷纷扰扰,唯有运输车完好无损。
但是,运输车里的戏命制师已经没空去关注这些了,他直勾勾盯着庆尘,脑子有太多想不明白的事情。
电梯打开门的时候还发出叮的一声。
戏命师恍饱间感觉,自己就像是站在办公室门口,而电梯里面则是刚刚来上班的同僚。
这电梯,与那些华丽大厦里的电梯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
可问题是,这幽闭电梯甚至都没有通电。
这种荒诞的感觉,让戏命师有种陷入光怪陆离世界的错觉。
而且,如果对方可以如此轻松的出来,那岂不是证明,他们之前所做的许多事情,其实都是个笑话?
而对面这位oker干脆恢复了本来的面貌,对方脸上的笑意,就像是无声的嘲讽。
说实话,庆尘也是没有完全把握的,为了打开这扇门,他甚至戴上了三界外和权力这双重保险。
还真挺保险的。
戏命师与黑骑士团以为用禁忌物就能克制密钥之门的能力,但事实是,庆尘的能力远不止密钥之门。
庆尘开门,一方面是五公主到了,另一方面是他必须用电磁脉冲废掉这里的通讯,让戏命师无法传递出去准确消息。
此时,戏命师制开自己的手腕,从鲜血里抽出一支红色的长剑来。
那长剑如水品一般晶莹剔透,对方也正是用此物伤到了何今秋的青玉心剑。
然而也就是这个时候,庆尘并没有走出电梯,而是尝试着按下关门键。
可的一声,那扇打开的门,竟然又缓缓关上了。
戏命师提着长剑看着电梯有些茫然,怎么又关上了?那自己要跟谁战斗呢?
关键是,你能打开就算了,还能关上算怎么回事。
叮的又是一声,电梯门重新打开。
这一次的庆尘有些不同,他本就不长的刘海又被制断了一截。
却见庆尘手里抓着一援自己的头发,凶狠一吹!
刹那间,白色如山中云雾似的云气滚荡开来,那气流在狭窄的车厢内不停流转,带动着庆尘手里的那凝头发,犹如一根根细细的刀片,反复旋转,出去又归来。
戏命师的战斗能力是克敌先机,可如果是全范围覆盖的杀伤手段,那无形无影无处可逃的黑发如刀,让他的能力顿时间成了废物!
车厢里的士兵们毫无抵抗能力的死去了,戏命师浑身蜷缩成一团,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不仅如此,庆尘还站在电梯里,不断激荡着自己浑身电荷,瞬间整倡车厢内电弧四溅。
戏命师绝望了,他感受着麻木的身体,完全动弹不得。
他很后悔,他最后悔的就是不该和oker一起待在如此密闭的环境里!
手机在这种环境里,他最依仗的能力完全无用。
庆尘连电梯都没有出,车厢里的人除戏命师以外,就全都死绝了。
某一刻戏命师在想,如果对方连幽闭电梯都能随意打开,那么此时的战斗环境,是不是也是对方精心挑选的?
他苦苦熬着,背上的黑泡被细密的黑发制开,首骨上的伤口,深可见骨。
戏命师知道,这种恐怖手段一定是一次性的,不可能重复使用。
只要熬过不死,他就还有机会。
然而电梯里的庆尘,悠闲的握住自己口袋里的充电宝。
又割下一振刘海,将刚刚的操作重新来了一遍。
戏命师彻底绝望了,他忽然明白,只有亲身与jokerd战斗过,才能明白这种存在是一种怎样的变态。
没法打!
车厢里传来脚步声,戏命制师却已经被割成了血葫芦,手筋脚筋不知何时都被制断了。
庆尘蹲在他身边问道:“为什么这次你们没有预见到呢?”
戏命师躺在地上,沙哑的问道:“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庆尘摇摇头:“我只是在等五公主动手,我知道她是戏命师,就一定知道怎么规避你们的手段。所以等她动手了,我才动手的。但我观察了半天,也没明天她卡了怎样的时机,是距离吗?是时间吗?能不能给我说说。”
“做梦,”戏命师愤怒的说道。
“那就不太好意思了,”庆尘惋惜:“你大概是死法最窝囊的戏命师吧?”
戏命师想了想:“有比我更窝囊的。”
庆尘征了一下:“你还挺幽默。"
说完,他将提线木偶灌注体内最后的云气,扎进了对方的心脏里。
庆尘又剂下对方的眼球,装进有福尔马林的袋子中。
脂他记得神代云罗说过,眼球的质量,直接影响到百百目鬼未来的实力,那自己给对方搞了a级的眼球,对方一定挺开心吧。
要是有机会能弄点半神的眼球就好了。
唯独需要担心的是,袋子里都快装不下了,他得想办法给神代云罗送一超才行。
也不知道西大陆有没有类似空间戒指那样的东西,又或者.不知道大羽愿不愿意把空间戒指送给自己?
回头可以和大羽好好商量一下。
庆尘顺手将戏命创师献综给了提线木偶,这一次,提线木偶竟然直接生长出了第七根丝线!
而且,献然时提线木偶张牙舞爪的似乎非常快乐。
庆尘感到奇怪,是因为禁忌物对这种学握了规则的超凡者,格外感兴趣吗?
运输车外的炮火声已经停歌。
口右书型咔磁一声,庆尘打开了箱门,他看向门外的五公主,五公主也平静的看向他;“oke,久仰大名了。“
庆尘饶有兴致的问道:“五公主殿下孤身一人来找我,不怕我杀人?我的凶名,可是已经传遍西大陆了。“
因五公主没有带待从过来,她冷声道:“徐潜伏在我丈夫身边,做了那么多事情,还与何联手跟我演了一出好戏。可以啊,当初在电话里,你俩相互诬陷的时候那叫一个声情并茂。”
庆尘有些尴尬:“哈哈哈哈哈哈,那时候也是生活所迫,当时我们是敌对状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