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经眼珠子转了转,正想着怎么应付裂无痕的问责,忽然一名属下满是激动
的指着裂无痕大军的方向道“旗主,快看,是宗主,我们不用再逃啦!”
黄经的眉头一皱,怒声喝道“混帐!我们这是在逃吗?我们是在战略转
移!”
那手下被黄经一通呵斥,连连点头道“是是是,属下该死,属下说错话了。”
黄经怒哼了一声,道“你也跟在宗主身边时间不短了,难道还不知道宗主的秉
性吗?要是让宗主听到你用逃这个字眼儿,你的脑袋早就被挂在电线杆子上了。”
“是是是,属下知错,属下该死!”那属下满是惶急的连声道。
黄经沉着脸说道“既然知道错了,还不给我过来?”
“过去?做一做什么?”那属下琢磨不清黄经的意思,显得很是担心。
“不做什么,只是找你借点儿东西。”黄经神秘兮兮的道。
“什么·跺西?”那属下战战兢兢的走到了黄经的面前。
黄经的眼神一厉,一把握住了那属下的胳膊,猛一运力,只听喀嚓一声,鲜
血狂溅,那属下的整条手臂硬是被黄经给扯了下来。剧烈的痛节计那属下不停的
出杀猪般的嚎叫,满地打滚儿。
黄经一边握着那支手臂往自己的脸上,身上涂着血,一边冷冷的看着他说道
“借你只胳膊和几滴血,我和兄弟们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就靠你这点儿东西了。来
人那,抬着他去见宗主。”
裂无痕从武当山至篙山的这一路,心情相当的不错,时而指点江山,时而
笑看风云,自比当年微服出巡的皇帝。一干部属,难得见裂无痕心情如此之好,又
纷纷拍马逢迎,就好象裂无痕已然独霸了天下一般,让裂无痕更加的开心。
一路无风波,终于来到了篙山地界。远远的看到篙山上云雾缭绕,隐隐有亭
台楼阁透显出来,裂无痕的心中一阵感慨,暗道“这将是自己独霸武林前的最后一
仗了。”
“停!”裂无痕敏锐的听觉收集到一阵异样的响声,裂无痕一摆手将大军
停了下来。
“宗主!”红绿黑白四旗主,以及四大护法同时来到了裂无痕的面前,等待
着他的盼咐。
裂无痕目光专注的盯着前面的一处灌木,眉宇隐含杀气。四旗主和四护法也
不敢怠慢,一个个纷纷将注意力投向了裂无痕注视的地方,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
备。
“宗主,宗主!”一阵鬼哭狼嚎似的呼声,从灌木后面传来,随后就看到
一身是血的黄经带着狼狈不堪的黄旗旗众冲了出来。
“宗主,是黄经!”通判神躬身察报道。
“嗯!我看到了。”裂无痕煞是威严的点了点头,表情不改,依旧是满脸让
人不敢靠近的冷峻。
“宗主!小人千盼万盼,总算是将您老给盼来了,您要是再不来,属下只怕
是再也没有机会见到您了。”黄经刀涉抢到裂无痕面前,扑通跪下,又是磕头,又
是痛哭流沸的说j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