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夜枫所说，资料后面附有证据，是柳氏和夜玲的手书。对于妻子和女儿的笔迹，夜明还是认识的。

何况，资料上连时间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人证也有，他想不相信都难。

此时的夜明，心中是恨的。他恨柳氏，也恨夜玲，恨她们自作自受，甚至恨他们的愚蠢。甚至还觉得刚刚那一巴掌打轻了。

可一想到他们是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女人和女儿，再加上她们自己也受到了惩罚，这恨意倒是消散了不少。

抬头，他看着夜枫，说道：“父亲，就算是她们自作自受，可这件事是由夜凰引起的。儿子以为，这夜凰就是一个祸害。如果不是她，柳氏和玲儿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将军府又怎么会蒙羞？”

很显然，夜明这是要把恨转移到夜凰身上的节奏。他和夜玲果然是父女，这思绪还真让人不敢恭维。不得不说，这遗传够强大的，父女俩连思维方式都能一样。

夜枫听到他这话，整个人都惊呆了，愣愣的看着夜明，感觉不认识他了一样。

这明明是柳氏和夜玲做错了事，怎么能怪在夜凰的身上。至始至终，夜凰都没有主动的对付柳氏和夜玲，反而是那两个人，一次又一次的陷害夜凰。

可现在，他的儿子不仅生柳氏和夜玲的气，反而觉得是夜凰的问题，这让他无法接受。

他的儿子怎么变成了这样，难怪以前夜凰在府中会这那样的日子，原来狠毒的并不只是柳氏和夜玲，还有他的这个好儿子。

“孽子！”

夜枫突然吼了一声，把个夜明吓了一跳，不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