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知道柳氏在想些什么，于是瞪了她一眼，道：“怎么，你不相信我？”

“不，不是，只是有些想不明白。”柳氏欺欺艾艾的说道，不敢正眼看夜明。

“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以前你不是很聪明么？连迷惑对手这一招都不懂了么？”

此话一出，柳氏眼中一亮，激动的看着夜明，“老爷，你是说，你是说……”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夜明打断了，说道：“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是，妾身知道了，妾身这就去按排。”

“去吧，把沈姨娘叫来。”夜明挥了挥手。

柳氏听到沈姨娘，脸色一白，却是什么都没说，轻轻的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出了前院，柳氏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她竟然连个姨娘都不如了。夜明，你好，你很好。

柳氏脸色扭曲，气冲冲的走到沈姨娘住的院子里，看着她那如花似玉的脸，恨不是用刀划烂了去。

“夫，夫人？”沈姨娘看到柳氏，害怕不已。她不明白为何柳氏会突然来她的院子。

“沈氏？”柳氏目光冰冷的看着沈姨娘，如果可以，如果是以前，她说什么也不会让这样的东西来碍自己的眼。

可现在，夜明因她失身，已经厌恶她了。如果再做出一些什么让他不喜的事情来，他说不定就直接休了她。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不正好证实的外面的传言？她以后还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