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横最担心的事情，就这么不给半点面子的发生了。

瞅了瞅目光古怪，颇有些有点看热闹的唐小夕，他真是觉得做人很失败。

“我当初是被强迫的。”

“你体内有我的太古剑煞，还学了我的剑意，得了我的传承，在这过程中你没有一丝反抗，实际上，是你在一直求我，别说你当初心里没有这个想法，要不要我来替你回忆一下？”

“呃，这个——我和朱雀老头儿是以兄弟相称，咱们这辈分不对。”

“没关系，我不介意你多一个师伯。”

“咳咳，算我欠你一个巨大的人情如何？”

“那我也是你师父。”

“我——我觉得我还能再抢救一下。”

“我是你师父。”

“你是仙剑之灵，我是人族，咱们种族不同，碰撞不出火花啊。”

“我是你师父。”

——

根本就没法沟通。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段横舍不得放弃他已经掌握了的剑意传承。

虽然说这些年因为各种原因导致他在剑意方面进展并不大，但并不代表他所掌握的剑意不厉害，其根本的缘故就在于当初在那个禁地之中他打下的基础非常牢固。

他现在能这么肆意地操控太古剑煞，根源就在这里呢。

若是段横否认这一点，他立刻就要少一大截战斗力，王牌也会少几张。

所以在最初的极端不适应之后，他也只能捏着鼻子承认了。

不管怎样，这都是仙剑之灵啊，而且，是掌握了他几乎全部秘密的仙剑之灵。

还有，鉴于他自己与朱雀老头儿的交情，以及念着将来可以让这便宜师父教导啸月姬，还有指导自己在剑意上的诸多好处，段横还算是赚到了的。

不过，段横也不得不邪恶地猜测，这是朱雀老头儿的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