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萧畔摸着头发,“这名字好熟悉啊……而且,罗刹门,罗刹门,也很耳熟的样子……在哪里听过來着,”
太一门也听过自己门派的名字。
“秦小子,看來你现在很出名啊,那上古八门的人,各个都是心高气傲的,对现在的修真门派也是各种看不起,能提及你的门派,还倒是奇怪了,”
“就算提起,还能有什么好事不成,”
秦朝撇撇嘴,然后接着对那萧畔说道。
“你身为上古八门的弟子,竟然帮助几个劫匪抢劫珠宝店和银行,你的师父,就是这么教你的,”
“你知道什么,”
萧畔不服气地说道,“本大侠,是帮助他们劫富济贫,那家珠宝行的老板为富不仁,不给他们三个人发薪水,逼得他们出去抢劫,本大侠是看不过,才要帮他们一把的,”
“把你头上那破玩意摘了再说话,”
秦朝看着那丝袜,就有想揍人的冲动。
“额……”
萧畔这才想起,自己还带着劫富济贫的标志呢。
“好吧,反正现在也不劫富济贫了,不过这东西要珍藏起來,回去给我师父看看,他老人家肯定为我骄傲,”
萧畔说着,把丝袜摘了下來,就要往自己的百宝囊里塞。
“这是劫富济贫的标志,你有病吧,”
秦朝忍不住惊讶。
“当然了,我们几个劫富济贫的时候,都带着这个呢,”
萧畔说道。
“你个白痴,你自己看好了,那个东西,是女人套在腿上的,”
“哈,”
萧畔听了这话,顿时大吃一惊。
他仔细看着那劫富济贫的标志,又在自己的腿上比量了一下,顿时,脸都白了。
“操,被人耍了都不知道,真是个二货,”
“胡说,他们几个的确是劫富济贫的,我相信他们,”
“就几句话,你就能相信一个人,那个珠宝行的老板为富不仁,你亲眼见到了,”
秦朝问道。
“额,这个,倒是沒有……”
萧畔喃喃说道,“而且,我看他们几个的样子……也不像是撒谎啊……”
“还有,就算你们真的要劫富济贫,你们抓一个小女孩做什么,”
“她是珠宝行老板的女儿,我们就是借她脱身罢了……又不会伤害她……”
说起这个,萧畔就有些气短了。
“放屁,都告诉你了,她是老子的女儿,而且老子也不是珠宝行的老板,你个白痴,被人骗了都不知道,还劫富济贫,你拿着那个丝袜回去,都不够给你师父脸上抹黑的,你们太一门,竟然教出你这么个糊涂鬼來,看來也是个相当糊涂的门派,”
“不允许你侮辱我的师门,”
萧畔在这点上,倒是很认真。
“太一门的骄傲,是你这种人不会懂的,”
“的确,本座只懂得做人要脚踏实地,不能做昧良心的事情,本座只懂修真者要自持,不能帮助凡人为乱,”
秦朝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又不了解凡人界的事……”
“既然不了解,你跑出來作甚,你差点伤了本座的女儿,懂不懂,”
秦朝一提起这事,就气不打一出來。
如果不是这个家伙帮忙的话,自己女儿又怎么会被几个白痴匪徒给轻易绑走。
小樱可是他秦朝掌上的宝贝。
一想到被几个歹徒挟持过,他就想暴走。
“她看來也是修真者嘛……又不会有危险,真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萧畔十分的不理解。
“吗的,住口,”
秦朝爆喝一声,眼睛微微发红,看着对面的萧畔,“你有过子女么,你知道为人父母的想法么,一个毛头小子,屁都不懂,跑出來得瑟个什么,一个糊涂鬼,今天,本座就要替你的师门教训教训你,”
“就凭你,”
萧畔不屑地一摆手,“就算我看不清你的深浅,但我太一门最擅长的就是炼制法宝了,我有法宝无数,想制服你,却是不难,”
说着,手在腰间的百宝囊抓了一下,掏出一根金色的绳子來。
又是那缚灵绳。
沒想到,这小子这种法宝竟然很多。
“去吧,”
他说着,丢出了自己的缚灵绳,那金色的绳子,游蛇一样地追向秦朝。
“这缚灵绳,就能轻轻松松的摆平你,”
秦朝身形一闪,眨眼间出现在一颗树杈上面。
上面的积雪,因为秦朝冒出來,而扑朔朔地不断落下。
那缚灵绳瞬间绑在了空处,但却灵活地一扭身体,化作金光,再次向着秦朝卷了过來。
“哈哈,你逃不掉的,”
萧畔笑道,“这缚灵绳,可是会一直追着你的灵体而去的,”
“原來是这样,”
秦朝沒有再躲,就站在那里,任由缚灵绳飞上來,把他的身体捆得结结实实的。
“看到了吧,在太一门的法器前,你只是任人宰割的鱼肉罢了,”
萧畔得意洋洋地说道,“所以,还是乖乖投降吧,本大侠心情一好,说不定,还能饶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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