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的是,国安人?”她吃惊的不得了,下意识就收起了手铐和枪。
“证件都在你手里,还有怀疑的必要吗?”说完,我把这身份证书拿回来,放在了口袋。
金老曾说,国安人唯一的特权,就是可以先斩后奏!
这个秦朝歌无话可说!
最后,满脸怨念的看着我,只能低头,老老实实的叫我一声,范先生。
刚才的暴怒,和要把我缉拿归案的信誓旦旦,早就已经消失不见。
最后,气呼呼的摆手让所有人都把枪放下,咬了咬牙,冲我低头,“范先生,你可以走了。”
“呵呵……”
见到这妞也老老实实的低头,零当即就笑了出来,冲我苦笑一声,竖了竖大拇指,“牛逼。”
此时此刻,我随时可以走。
我说,“刚才的话,还算数吗?”
秦朝歌非常清楚,我还没走。是等她脱了这身皮,这对她有好处,因为这个世界对女子太不公平了,佳人生于乱世,入目尽是凄凉,让我感叹。
“不算。”她摇摇头,“你有了足够的理由可以离开,同时我也有了足够的理由肩负起我的责任,对得起这肩章!范先生,后会有期。”
说完,她不再理我,直接摆了摆手,“收队!”
然后,头也不回直接就带人走了,一晚上,十六条人命全部命丧黄泉,而没有任何人受到律法制裁!
当我把这件事情报告给金老的时候,金老拍手称快,并且说,“这次,我给你记功,等到你的身份可以大白于天下的时候,我一定会安排人给你颁发奖章的!”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真正该得这奖章的,是程源,是秦朝歌,是方欣,是一个又一个女汉子,他们强过太多太多的男人,她们有气魄,她们有胆识,她们英勇无畏,她们甘愿献身正义事业,永垂不朽!”
事实上多年之后我真的再次见到了秦朝歌,她已经不是当年冲锋陷阵的刑侦队长了,然而,一旦有治安问题她还是会冲到作战一线赢得一片赞叹和美名,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述。
第二天,整个地市级,因为这一条重大新闻变得人人自危,而我也在这时候,悄无声息的全身而退。
辞别了父母亲戚,在一个淅淅沥沥的夜晚,踏上了重回深圳的飞机。
临走的时候,我妈问我,“什么时候再回家?”
我妈哭了,我也哭了,我鼻子一酸,这时候发现自己压根儿坚强不起来。
我爸骂了我妈一句,拍了拍我肩膀说,“男人就应该好好出去奋斗,不要总惦记家里。”
我以为我爸很坚强,然而,我以为的,永远都是我以为,转身的瞬间,我爸也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第二天早晨,重新站在龙堂的办公室,几百兄弟齐齐叫一声木哥,我精神振奋,我热血沸腾!
龙堂需要站起来,我范一木也需要站起来!此等悲剧,我不愿意再看到也决不允许再发生。
“货说到了吗?”我问杨铎。
杨铎兴奋的点了点头,“收到了,成色不错,昨天王哥还去郊区试了一下,比正宗的米国玩意儿威力都大。”
我满意的点点头,又问王哥,“白志堂那边儿,有动静吗?”
王哥摇摇头,“没有啊,很奇怪,真不知道这老狐狸怎么想的,最近风平浪静的……”
“今天晚上,大摆酒宴!”我安排,“明天开始,攻打白志堂!”
不管他白志堂憋的什么屁,龙堂要主动出击!
我这么一说,所有人瞬间振奋了起来,大吼了三声,“好,好,好!”
自此,龙堂一路,高歌猛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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