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蒹葭边洗碗筷边说道:“我对娱乐场所的经营手法和盈利脉络都不熟悉,但既然你要盘下别人的场子,肯定有恶仗要打,这个成元芳不是夏河,不可能让你用不干净的法子解决,如果真那么轻松,中国就大乱了。尤其在沿海省份,再黑,也得有分寸。我提议你多在钱子项和陈圆殊身上动脑筋,走走行政渠道,说不定有四两拨千斤的效果。实在不行就把浦东国际投资这块烫手山芋给成元芳,她的公公是香港香江创投的太上皇,反正竹叶青不吃这块肉,你短时间也消化不了。”
“不舍得啊。”陈二狗感慨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曹蒹葭摘掉手套,将碗筷放进橱柜,含有深意地转头道:“二狗,你不能总希望可以空手套白狼。”
陈二狗对此不置可否,转移话题讪笑道:“我就是手头没有闲钱,否则听你的话投资一下创业板,哪怕就算是按照那份你要求我制定出来的投资方案,也有260%+的收益,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前十年为什么中国涌现出那么多铤而走险的资本玩家,这实在是太具有诱惑力。如果早生个七八年,也能早点遇上你,肯定可以赚大钱。”
“早点遇上我,你指不定还在学校暗恋谁呢。”曹蒹葭打趣道。
陈二狗被她撩拨得一发不可收拾,刚想要起身对收拾完碗筷的自家媳妇耍流氓,就被她瞪了一眼,心虚的陈二狗只好忍,嘿嘿一笑,反正晚上如何都逃不出他的魔爪。
稍后陈二狗要去1912跟几个魏端公的老手下联络感情,无非就是喝酒打屁侃大山,本来还应该酒足饭饱后去私人会所打炮,玩一玩高山流水或者比翼双飞,这也是一起“扛枪”的另一个版本,可惜陈二狗断然不敢一身脂粉气地回到曹蒹葭身边,再者有曹蒹葭这个天仙般大美人媳妇,庸脂俗粉实在勾引不了陈二狗。
曹蒹葭等陈二狗开着那辆在南京如何都不起眼的奥迪离开小区,这才从阳台回到客厅,安静阅读,煮了一壶茶,喃喃道:“我不要你做哲人,做文人,做政客,你爷爷苦心孤诣养你二十多年怨气,我怎么都要以南京王气养你一身阴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