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几下极有规律的敲门声。
商甲午脸色剧变,第一时间就想有没有可能跳楼,一想到这是30几层,面如死灰,继而略带歉意的望向素察,老老实实去开门,一个能够把他逼到只要跳下去不死就选择跳楼的女人,一个让素察这条眼镜蛇立即如临大敌的漂亮女人,她就是特地从上海赶过来的竹叶青。
一条中国竹叶青对上一条泰国眼镜蛇。
很有趣。
——————————————黄养神手中的资源也就只有三个心腹哥们加上外围的一批南京不入流痞子,想要正面叫板俞含亮无异于以卵击石,狗王虽说在竹叶青面前不堪一击,在南京圈子还是响当当一号人物,属于在寻常道上人物心目中如雷贯耳的[***]oss,黄养神就干脆用最笨的方法对付俞含亮,守株待兔,在俞含亮名下公寓所在小区的外面街道旁边24小时候着,他要了一辆套牌的货车停在一个拐角,每个人各自盯6个钟头,其余三个该睡觉的睡觉该玩牌的玩牌,也不枯燥。
“来了。”凌晨1点钟左右黄养神精神一振,按照既定计划林钧和唐耀国余云豹三个应该立即艹家伙下车,事实上后排林钧和唐耀国一抹嘴巴就拿起各自身边的东西跳下车,一个麻袋一个钢管,唯独副驾驶席上的余云豹还流着哈喇坐春秋大梦,黄养神没时间跟他废话,喊林钧打开车门就一脚把他给踹下去,然后猛踩油门冲向俞含亮的那辆bmw。
因为余云豹耽搁了几秒钟时间,横插出去的货车并没有按照既定计划撞到宝马735的中央部位,只能尾随其后加速冲撞上去,一副鱼死网破的狂野架势。
俞含亮坐在宝马里头搂着一位南京最贵的几只扬州瘦马之一,是个很妖艳的熟女,像颗熟透的水蜜桃,俞含亮就好这一口,他本来一直在斗狗场别墅窝着,生怕竹叶青商甲午这对实力蛮横的疯子一走就让陈浮生趁虚而入,狡兔三窟的余含亮干脆就安心蛰伏在斗狗场,偶尔需要发泄生理需求也是让小姐坐车去他住处,只是今晚的女人架子比较大,加上俞含亮也不信陈浮生能在这个点逮到他,就开车回市区的公寓翻云覆雨,出于保险起见,还是让一个能打的手下做司机,没想到快到公寓就碰到一辆发疯的货车,心知不妙的俞含亮吼道:“加速。”
黄养神没有给俞含亮那辆bmw“别摸我”溜走,狠狠摸了一把宝马的屁股,将宝马硬生生撞到一堵墙上,死死卡住,然后从座位下掏出一把自己开锋的刀片捆绑木柄的自制砍刀,一脸狰狞血腥地跳下车,那个被撞得不轻的司机昏昏沉沉想要打开车门,一探出一条胳膊就被黄养神唰一刀剁下去,叱,一条手臂就掉落在地上,把后排本就惊慌失措的扬州瘦马吓得惊声尖叫,夹杂那名保镖的哀嚎,在寂静夜幕中格外凄凉刺耳,俞含亮吓出一身冷汗,后悔为什么没带上枪,不等他逃窜,一路矫健跟随两辆车狂奔过来的林唐两人也赶上,将俞含亮堵在车里,林钧和唐耀国两个人都是干惯了砍人砸窗的家伙,二话不说就抡家伙把后排车窗敲烂,然后开车门逮人,俞含亮虽然垂死挣扎踹中林钧胸口,但随后便被魁梧的唐耀国双臂掐住脖子倒拖出去,就算被俞含亮嘴巴咬出血痕,唐耀国眉头没有皱一下,黄养神一脚狠狠踩踏俞含亮胸口,一松嘴,唐耀国立即麻袋套头,被踢得不轻的林钧抹了把嘴角血迹,钢管雨点般落下,黄养神怒道:“小宝那逼呢?”
余云豹满头大汗的跑向偷袭得手的同伙,红着眼睛咧嘴道:“草,后面还有两辆车,加起来四五个保镖,被我干掉一辆,另外一辆最多半分钟就赶到,撤!”
林钧和唐耀国望向黄养神,身为主心骨的黄养神一刀砍在俞含亮大腿上,不重,却也足够让狗王在病床上躺个半年,沉声道:“撤。”
一个钟头后,在城市另一头,四个青年在路边摊上喝酒吃烧烤。
“小黄,这事情算成了没?”余云豹忐忑问道。
黄养神笑着点头。
“那一腿力道不轻,不愧是狗王。单挑我就只有被他玩死的份。”林钧揉了揉胸口呲牙咧嘴道,狠狠撕咬一块烤羊排。
“都什么年代了,还单挑。”余云豹阴险笑道。
“小黄那两刀带劲。”唐耀国咧开大嘴憨憨笑道,黄养神能做他们四个人的中心人物,当然不是靠他有最多的黄色碟片或者看过数百遍《教父》,而是他有冷静的大局观和该出手就一点余地不留的残忍。混他们这行,不想被人蹂躏就只有欺负别人,没本事早玩残,他们四个能活蹦乱跳到今天怎么可能只靠运气。
黄养神轻轻喝了口啤酒,很奇怪,他是素食主义者,吃一块烤玉米,靠着椅子舒舒服服道:“富贵险中求。要想让陈哥把我们当回事,就得赌把大的。等以后我们跟着陈哥打天下,手里有人有钱,以前惹过我们的瘪三,我们一个一个踩回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