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保罗大教堂、伦敦塔桥、威斯敏斯特教堂、格林威治皇家天文台、特拉法尔加广场
格温和苏衡跟着导游一路的游玩,直到傍晚时分,抵达了这次游玩的最后一站,欧洲最大的专业足球场——温布利大球场。
这是一个直径接近300米的现代化的高科技球场,拥有90000个座位,有可以浮动关闭的顶棚,是全世界最大的可封顶式体育场。
同时,这也是明天镜歌演唱会所在的地点。
导游朝着守卫在球场之外的安保出示了他的工作证明之后,便带着苏衡和格温走进了球场之内。
“现在镜歌小姐正在进行明天演唱会的排练,所以我也只能带两位先来认认路。”导游将两人带到了私人包间当中,朝着他们继续说道。
“二位可以在这里稍作休息一番,过一会镜歌小姐试音的时候应该会演唱两首歌曲。”
“唔”格温站在包间内的观景玻璃旁,看着外面正在球场正中心和工作人员沟通着什么的镜歌,转过头来看了看四下无人的其他包间,心中产生了某些疑惑。
“导游先生。”格温朝着导游问道:“所以你的委托人是谁啊,居然能有这么大的关系带我们进到被封闭的场馆里来。”
“这个么”导游笑了笑,随后将视线看向了苏衡。
“在没有得到委托人允许的情况之下,我是不能够暴露委托人的身份的。”
“但你或许可以问问苏衡先生,毕竟我的委托人是他的朋友不是么?”
“店长?”格温瞪大了眼睛望向了苏衡。
苏衡耸了耸肩,卖了个关子:“其实这個人你也认识。”
“难道是斯塔克先生?”听苏衡这样一说,格温的脑海当中最先所浮现的,莫过于是托尼。
但随后格温自己却又摇了摇头。
“不对,如果是斯塔克先生的话,他应该会更加的大张旗鼓一点。”
众所周知,托尼斯塔克每到一个地方,他都会像一只开屏孔雀一般,朝着周围的人炫耀着他的到来。
但除了托尼之外,格温却再也想不到苏衡还认识什么有钱的朋友能将他们安排得稳稳当当了。
诺曼奥斯本先生现在正在疗养院,哈利接手奥斯本工业,父子俩都不可能有闲心做这种事情。
神盾局倒是也能做到这一点,但苏衡一般很少会承神盾局的情,如果是神盾局的邀请的话,苏衡根本就不可能答应这次行程。
至于其他人.
格温在脑子里进行着疯狂的头脑风暴,但却还是没能想到苏衡的那位神秘朋友究竟是谁。
嘎吱——
“!”
格温的蜘蛛感应灵光一闪,但却并非察觉到了真相,而是感受到了这座场馆当中所隐藏的危险。
她抬起了头,看向了足球场上方那摇摇欲坠的弧形拱门。
那是温布利大球场的标志性建筑,总长度为315米,是世界上最长的单跨屋顶结构建筑。
是为了方便不遮挡视野,而用于固定住温布利球场的北侧顶棚和60%的南侧顶棚的关键建筑和照明设施。
“店长。”格温的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
“嗯。”此刻的苏衡也已经感知到了弧形拱门周边所环绕着的白色雾气。
正是这些雾气的侵蚀,才会使得弧形拱门变得脆弱不堪。
雾气当中所蕴含的库洛牌气息,已然昭示了这究竟是何物。
库洛牌雾牌。
锵!
用于固定弧形拱门的螺栓,在高空之上强风的吹拂以及雾气的侵蚀,不堪重负的发出了一阵难听的摩擦之声。
而此时球场中心的镜歌还有其他的工作人员也注意到了上方所发生的动静。
他们看着天空当中如雨般飘洒而下的铁锈,以及在轰然声当中化作碎片朝着地面坠落而去的弧形拱门碎片,工作人员们脸上开始变得惊慌了起来。
在工作人员四散奔逃之间,唯有镜歌一人站在原地当中,看着坠落而下的弧形拱门碎片,以及天空当中开始消散的雾气,拿着话筒的手微微低垂,脸上的表情无悲无喜,眼神当中开始逐渐闪烁出一缕微光。
但弧形拱门的碎片即将砸落在地面之上的时候,从看台上方突然射出了无数道的蛛丝,蛛丝顷刻之间密布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蛛网。
坠落而下的弧形拱门碎片落在了蛛网之上,高强度的粘黏性以及弹性,使得碎片下坠的力度得到了缓冲。
碎片在蛛网上下回弹了几下之后,便重新趋近于平静的状态。
镜歌眼神当中的微光逐渐消散,转而将视线看向了看台处某处。
在那里,格温身穿蜘蛛战衣,正朝着镜歌轻轻挥手。
而在体育场场馆上方,苏衡看着周围残余不多的雾气,眉头轻轻皱了皱。
“居然不见了么.”
温布利大球场的标志,弧形拱门的坍塌,已然在网络之上掀起了轩然大波。
温布利大球场的负责人表示,对正在进行排练的镜歌以及其工作人员表示诚挚的歉意。
今晚他们会加紧时间对球场的周边设施进行全方面的排查,争取在明天演唱会开始之前排查完毕。
以保证演唱会能成功进行。
但镜歌对此,却感到十分的忧虑。
毕竟同为库洛牌的她,自然是知道弧形拱门的坍塌究竟是谁引起的。
球场的工作人员想要排查,肯定排查不出来什么问题。
趁着夜色并不算深,镜歌便来到了苏衡所在的酒店当中。
“魔法使大人。”镜歌朝着苏衡微微躬身。
“这件事,就需要拜托您了。”
“嗯。”苏衡微微点头。
但在苏衡和镜歌走到阳台当中的时候,却发现,雾牌并没有选择直接逃避,而是选择了先发制人。
已经是夜晚的伦敦,不知何时在街道之上已经浮起了一缕缕缥缈的雾气。
迷雾由浅至深,逐渐将整座城市笼罩在了朦胧当中。
原本正在街道之上游荡着的醉鬼们,感受着身体触碰到迷雾之后所带来的灼烧感,仅仅几个呼吸之间,醉鬼们便倒在了地面之上,陷入了昏厥当中。
不可视物,身体的灼烧与眩晕,终究还是让生活在这座城市的某些老者回想起了当初为何伦敦被冠以雾都之名的恐惧。
酒店房间阳台当中,苏衡和镜歌相互对视了一眼。
镜歌自知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退回了房间,将主战场交给了苏衡。
苏衡看着周围那伸手不见五指的朦胧,对于收服雾牌,如今的他心中早已有了数种方案,现在之所以还没有出手,只不过是在权衡究竟哪种方案能将损失和影响降到最低。
不稍多时,苏衡的心中已然做出了决定。
苏衡背后伸展出了两道羽翼,随着羽翼的展翅,他逐渐飞向了天空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