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干什么?真以为我不敢出手打死你吗?”
山岳之力开始聚集,王莽的身后,隐约有一座山峰若隐若现的,气势逼人。
王战脸色一变,居然被气势压得向后退了两步,实力高低一目了然,虽然同为神通三重,但两人的实力却相差相当大。认识到这一点,王战的脸色不那么淡定了。
“看来传言是真的,你的实力很强,难怪敢扬言进入决赛,的确有两下子。可惜你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而他又委托我必须除掉你,所以王莽,为了我的将来,你只能死!”
“哼,你脑子不清醒了吗?就凭你,是我的对手吗?”
王战歼诈地一笑,“老实说,凭我的实力的确打不赢你,更不用说当场击杀你了。不过一个人的强大并不只是实力强,更重要的是智慧,是计谋,王莽呀王莽,你我的比赛会在后天举行,到时你一定会死在我手上。”
说完王战转身往外走,王莽很想现在出手,将这小子打成肉泥,但理智告诉他,现在要忍,不只是为了他,更是为了王庸。在这个王家,像他们这样的旁系子弟没有地位,一旦他王莽被罚,就真的没人照顾王庸了,以他现在的伤势,没有照顾没有灵药治疗的话,不出三天就会死,所以必须忍住。
“对了王莽,告诉你件好事,王庸的伤不用灵药,你自己就能治疗。听说你修炼的是土属姓神通,只要用山岳之气覆盖他的断骨处,每隔半小时这样治疗一次,他的骨头就能恢复原状,甚至会比骨折前更结实,只不过这种治疗方法很消耗灵气,你明天还要比赛,恐怕会对你有所影响。”
王战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当然了,如果你想让王庸终生残废,一辈子都无法走路的话,可以不听我的建议,全力奋战也可以。”
“原来如此,想让我消耗灵气,无法以全盛状态出战,这就是你的目的吧?你很卑鄙,是我平生见过的人中最卑鄙的一个。”
“卑鄙?别来这套,什么叫卑鄙什么叫高尚?现实中只有胜与负,胜利的人就是高尚的,失败的就是丑陋的,王莽呀王莽,你还是欠火候呀。哈哈哈哈……”
发出得意的狂笑,王战大步离开,王莽看着他的背影,目光越来越冰冷,与此同时,吹雪圣杯中一丝怨气飞出,稍稍进入王莽的脑海中。一瞬间,王莽的嘴角露出恶毒的微笑,那表情仿佛一下子换了一个人。
“王战,你就尽情得意去吧,一天之后,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死得连头畜生都不如的。”
将王庸小心地般到屋里,想到王战的话,王莽毫不犹豫,在掌心中聚集一些山岳之气,轻轻按在王庸的断腿上。
“咯咯”
骨骼被挤压的声音响起,昏迷中的王庸动了动,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王莽赶紧停手,仔细检查断骨处,发现断骨真的有所好转,在断骨的边缘处,可以明显感到到一丝丝的山岳之气附着其上。
“看来这个方法没问题,王战你想用这招让我消耗大量灵气,的确,也许会让我消耗很大,但对付你,就算我只有一成灵气,也照样把你打得猪狗不如,给我等着吧。”
方法有效,王莽开始全力为王庸治疗,转眼一个小时过去了,王庸的断骨全数接上,断裂处附着大量山岳之气,促进骨骼再生。不过王庸没有修炼过地属姓神通,所以无法将这些山岳之气吸收,断骨处的山岳之气每时每秒都在流失,所以隔一段时间,就要再给他治疗一次,这样一来就会消耗很多,也是王战打伤王庸的目的所在。
转眼一夜过去了,这一夜间,王莽根本没有休息,只要发现王庸断骨处的山岳之气流失过多,就赶紧补充,结果一夜下来,居然消耗了一个紫府的灵气。
要知道王莽的一个紫府与瑶池圣女的紫府差不多,所蕴含的灵气量是巨大的,一夜之间居然消耗了这么多,足见这种治疗方法到底有多么费力了。不过付出也是有回报的,王庸的骨头在快速恢复中,一夜间,居然已经基本定形,已经不需要再用夹板固定了。照这个进度看,只要再有四五天,他就可以痊愈。
眼见王庸的伤势已经稳定,王莽将他收到百鬼夜行图之中,随即趁着比赛还没开始的时间,离开家,快速朝冰山跑去。
此时的冰山内部,已经挖出一个巨大的空洞,整个冰山内部都被掏空了。与外面的冰天雪地不同,这个空洞里却是温暖如春,完全看不到冰雪。在空洞之中,青鹭火正在努力种植五谷,将这里变成培养五色精粮的重要基地。
“主人您来了,快看我的成果,新一批的五谷已经发芽,再过八天就可以收获了。到时您再得到那件上品灵器赤盖炉,我们就可以炼制药效更强的五色精粮丸,那可是补充灵气的上品丹药。”
“先别说这些,快看看王庸的伤,看看还有没有救了。”
将王庸从百鬼图中拉出来,青鹭火见状赶紧过来察看,结果很快就发现他紫府破裂的事。
“这……紫府受到重创,如今已经大面积破裂,伤得好重!这是谁下的手,真够毒的。”
“废话少说,我知道你是百鬼中最善长治疗与辅助的鬼王,一定有办法的对吧?”
“主人,我就实话实说吧,破裂的紫府我的确有办法治疗,不过那也只是修补,无法让它恢复到原有状态,也就是说,王庸可以重新拥有神通二重的修为,但想要更进一步却难了。”
王莽脸色很难看,这个结果不是他想要的,但他也明白,紫府破裂对于修行者来说是最严重的伤,能恢复神通二重的修为已经很不容易了。
“那好,先修补他的紫府,需要什么东西吗?”
“当然需要,而且这还必须主人您出力,与我一起,炼制出七色精粮丸才行。”
“七色?不是五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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