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盘算如电,最后还是恭敬的回答道,“喀尔喀蒙古愿意听从大将军调
遣,万死不辞!”
“好!大汗果然是豪杰之辈。”张俊卿一笑,虽然现在也是可以qiáng'po蒙古人立即攻打满清,但是张俊卿却觉得如今还不是最好的时机,毕竟士气低落而且面对旧主的蒙古人极有可能会出工不出力,这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若是能够再让他们受点视觉冲击,不怕他们不就范。而且眼前也是有着现成的对象,还余下万余的正黄旗如今猬集于怀仁以西的西安堡附近,正好杀鸡给猴看,再让他们沾点血,有意放跑一些正黄旗的残兵败将,由不得蒙古人不死心踏地的跟着镇西军走。
“大汗,本将倒是有些好戏想请大汗一观,不知可否?”张俊卿心意已定,也是客气的道,但是话语中那坚定的意思谁也听的出来。
洛可腹诽不已,但是心中也是有些好奇,恭敬的答道,“听凭将军吩咐。”
张俊卿哈哈一笑,派人立即回怀仁,火速调集一千火铳兵集合。自己率大军zhèn'yā在战场,监督着洛可等慢慢收拾军心,重新整编军队,直到一个时辰后,蒙古人也是终于再次重整起来。虽然与刚刚死拼过的敌人平行而立,但是蒙古人却是没有丝毫的别扭,偶尔有蒙古人看到一身精良盔甲的血骑身上还未干的血迹时,都是会心中一凛。
而一千火铳兵也是已经跨着战马到达战场,双方客套一会儿,张俊卿便让洛可与他中军一道行走。对于这种直接是软禁的待遇,洛可也是根本没有丝毫的不快,毕竟血骑若是不防着他一手,谁也不可能会相信。
清一色的骑兵行动极为迅速,一个时辰后,便是已经接近了正黄旗所猬集的西安堡。此时的正黄旗也是一扫之前的狂妄,侦骑也是四处侦查,因此也是早早就发现了数万骑兵快速到来,虽然不相信镇西军会有如此多的骑兵,这更有可能是满清的救兵。但是被打的已经成了惊弓之鸟的正黄旗还是二话不说,将收拾一半的辎重再次扔下,全军下马再次形成一个巨大的缩头刺猬。
他们的谨慎也是被证明是对的,虽然对于蒙古的叛变显得怒不可遏,但是看到突然出现的一万五千余血骑,他们还是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丝毫不敢大意。
事实上,受到冲击最大的并不是愤怒的正黄旗,而是刚刚收复人心未定的蒙古人。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拥兵近两万的正黄旗竟然会bèi'bī到这个地步,而受到冲击更加大的则是
洛可。一路上,张俊卿也是轻描淡写的向他说过,正黄旗是被数千血骑击败的,根本就不是眼下的所有骑兵合于一块。只是一路偏师就几乎将正黄旗一网打尽,更是阵斩鳌拜这种放在草原上也是足以压服一方的悍将!
但是眼前的事实却不由得他们不信,五千不到的血骑在正黄旗面前不断的奔波往复,肆意辱骂,但是正黄旗却是不仅没有丝毫的回应,似乎看起来还是被吓的不轻。只看那些不断的无意识向后缩的正黄旗前排士兵,洛可就已经相信了张俊卿所说的话。什么时候正黄旗会如此的隐忍?在草原上,一万正黄旗那可是敢于向十万蒙古骑兵发起冲锋的存在,根本就不是这么舞台出一副挨打的窝囊样。
“攻!”
“攻!”
“攻!”
此时,镇西军一千火铳手,也是大步向前。手中的火铳也是黑压压的对着已经开始慌乱的正黄旗,而且让洛可不解的是,这些火铳兵距离这些正黄旗足有八十步开外!
“放!”
“澎澎……”这种几乎是明军火铳极限距离的位置,但是火铳却是没有象明军那般根本无力,正黄旗前排的盾牌几乎一个个应声而碎!几乎如同纸糊的一般,三轮火铳过后,正黄旗就再也维持不住步军的战线。这种距离下,正黄旗射程只有四十步的弓箭根本就没有丝毫还手之力。看着纷纷转身上马,准备突围的正黄旗,张俊卿脸上也是露出一丝冷笑。一挥手,不仅是一万血骑立即扑了上去,甚至连洛可眼中也是露出异色,二万余蒙古人也都是两眼放光的猛扑了上去。这种痛打建奴落水狗的事情,可不是什么时候都碰的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