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心里受到异样感觉的侵袭,脸也泛起红晕,发现已经很久不把他当成少年看了,张恪的手指修长,比自己的小手要大许多,手背的肌肤很白,淡淡的印出青筋,指甲还是缠着自己给他修的,整齐干净,自己的手按在他的眼睑上,感觉不到他的眼睑在动,似乎睡着了。怎么可能,他在安静的想着别人吧?唐婧,唐学谦的女儿,许思远远的见过唐婧,心里有种别样的滋味,但是她很快就否识这种不应该有的感觉。
虽然张恪不应该就是那个让自己感觉安全的男人,但是跟他在一起,却十分的心安,自己所有的烦恼似乎都落在他的眼里。
“丫丫……”芷彤撞进来,许思慌乱的抽出手,看见张恪的眼睛让她的手心压着却没有闭上,漆黑的眼瞳带着邪魅的笑,许思让他一看,心就有些乱,轻轻的在他额头上拍了一下:“快起来,不许赖我床上。”
张恪将压在身上的被子拿到鼻端狠狠的嗅了一口:“是许思姐的味道,”坐起来,将满手泥巴的芷彤搂到怀里,看见晚晴端着水进来哄芷彤洗手。
窗台下的旧式梳妆台上压着一块玻璃,里面压着许思与她妹妹许维的许多照片,由于许维从小生病的缘故,照片上的她看起来瘦弱一些,脸色浮白,脸形、眉眼却跟许思很像,身体没有长开,有些单薄。
“怎么一直没看见许维姐回家?”张恪问许思,在专案组时,许思要求案子瞒着许维,张恪与专案组讨论过,许思的问题很清楚,也没有必要向许维调查取证。
“她啊,可能不想看到我……”许思幽幽的说,张恪侧头看了一眼许思,屋子里光线很暗,还是感觉她的忧伤,张恪噘噘嘴唇,没有继续问下去。
晚上离开许思家,在车上谢晚晴又问起注册公司的事情,张恪希望新注册公司名下的资产越多越好,却不会实际动用这些资产,所以希望海裕公司在海州市的两台车折入注册资产,对海泰公司没有实质性影响,当然,也会在恰当的时机,将海泰公司的股份,折入注册公司旗下。
将谢晚晴、芷彤送到宾馆里,张恪让司机送自己回机关大院,开学一个多月,没在家住过几天,加上老爸刚担上市政府秘书长,也是早出晚归,想必老妈肚子里的积累的怨气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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