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母也要与卫兰一起下楼送晚晴与许思,张恪是求之不得,看着她们都进了电梯,张恪才跟着翟丹青进了病床,小声问她:“晚晴怎么知道我们的事情了?”
“你是不是想着女人的眼睛都瞎了让你好随便风流,”翟丹青美眸横了张恪一眼,娇怨的说道,见张恪伸手拥来,身子僵了僵,终是没有躲开,静静的让张恪搂在怀里,感觉他身上让人沉醉的气息,心里犹有些不甘,嘴里说道,“真是后悔白白的替你挨了一刀。”感觉到张恪的手往衣襟里伸,吓了一跳,赶紧站直身子,嗔骂他了一句:“你要死啊,你想干什么?这时候想这事,你不如跟她们住到青山公寓去,不要在这里害死我。”
张恪哭笑不得的解释道:“一直想看看伤口,这不是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你想哪里去了?”
翟丹青那双美丽的凤眼清澈的凝望了张恪一会儿,俄尔又说:“那也不行——还没有拆线,好长一道疤,丑都丑死了,有什么好看的。”抓紧衣襟双手拢在胸前不给张恪看。
翟丹青伤口第七天就拆了线,还在医院里观察了三天才出了院,住回青年公寓里去,张恪也是等到那天才一起出院,他手臂上的伤口早就不碍事了。医学基金的事情,许思交给周逸来处理,张恪也没有过问。
在这期间,章州案初审法官涉嫌多项犯罪被检查机关拘捕,其中一项就是章州案初审过程中收受唐英培、唐英育家人的贿赂,不管在监狱、看守所系统的专项整治运动中能不能找到新的罪证,唐英培、唐英育兄弟重审加重刑罚之事已成定局。
翟丹青恢复情况很好,翟母也担心翟父在家里不会照顾自己,加上饲养的家禽还有田地里的庄稼都要伺候,翟丹青与张恪出院的当天,她就要回新芜去,还坚持不肯让这边派车送她。
张恪开车送翟丹青到车站给她母亲送行,又给新芜那边打了电话,让人准时到车站接翟母。从车站回来,车从燕归湖西岸的林荫道穿过,夕阳垂在燕归山巅之上,毫无吝啬的将金红色的夕阳光辉洒泻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
张恪将车停在湖边,与翟丹青下了车,在湖滨绿地上有许多散步的恋人,翟丹青只是静静的站在张恪的身边,凝视着远处的湖水。
在夕阳光辉里,翟丹青的肌肤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白嫩,长发就像黑亮的缎子,美眸就似这明澈的湖水,闪烁着神秘的光泽,嫣红的嘴唇微微的张着,吸着湖畔清新而微寒的空气,微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先回去吧,昨天还与卫兰说要找家餐馆带你好好的饱食一顿呢。”张恪笑着说。
“这会儿就走不动了,这两天都没有什么问题了,还要吃那难吃的营养餐,真是也该叫你好好的连续吃上十天,就知道这滋味。”翟丹青手揉着肚子,嫣然的笑着,媚态横生,让张恪看了心悸,更坚定先回去一趟的念头。
开车回到青年公寓,整栋楼都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张恪对翟丹青说道:“卫兰说帮你整理过房间了,我跟你去看看,要是没有整理好,我帮你……”不等翟丹青拒绝,便与她一起出了电梯。
打开门,翟丹青要往里走,张恪拽着她的手,将她抵到门后凝望着她微带水迹的美眸,眼神流盼而迷离,摄人心魄。张恪双手抄过她柔软的腰肢、托住她饱满的柔中带弹的臀部,轻轻一搂,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有一股幽幽的兰花香气扑入鼻中。
“不是说过来帮我收拾房间的吗?”翟丹青语气温柔,还想最后挣扎一下,张恪的手已经在揉捏她富有弹性的臀肉了。
“先看看你的伤口……”
空内打着空调,温暖如春,张恪将手伸手翟丹青的领口里,翟丹青身子微微一缩,嘴里只是轻呼:“冷……”抓住张恪的手,却没有将他的手抽出来,而是那只微冰的手贴着自己的琐骨温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放开手,双手环住张恪的脖子,附嘴到他耳边轻语道:“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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