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至少在中国市场,锦湖有着比三星更明显的优势。这时候就要避免给锦湖牵着鼻子走,即使要贴身肉博,将锦湖打倒,那时候,三星也会给其他的手机巨头远远的甩在后面——市场上,从来都不是两个竞争对手在那里互掐。
北半球,还剩余着炎炎夏季的尾巴没有藏起来,西澳洲珀斯却是一年中最寒冷的冬季。
翟丹青到珀斯后,购买了一栋住宅,位于珀斯西南的高档社区里,住宅区座落在滨海的山坡上,可以望见珀斯港外的湛蓝海水。
进了室内,卫兰将红色的呢子外套脱掉,平日及肩的长发挽成发髻,头发收得很紧,十足的办公女郎打扮,还多了些冷艳逼人的味道。
“傻愣着看什么?”卫兰回头看了张恪一眼。
“真该将你在学校里傻不拉叽的样子拍下来给你看看,”张恪将外套丢在沙发上,“真不该让你跟着丹青过来,变化太大了。”
“……”卫兰嘴角绽出一个笑容,笑容很甜,歪着脑袋将发髻发下来,头发散披下来,,有些卷曲,脸颊微红,冷艳不再,恢复张恪所熟悉的娇柔与可爱,说道,“在公司里,没办法跟小姑娘似的,必须要这般打扮啊。”
整个暑假,卫兰都陪翟丹青在珀斯,张恪也悲哀的认识到,卫兰跟翟丹青比跟他要亲多了,真是很难理解女人之间的情谊,或许在卫兰的心目中,翟丹青的地位甚至要远远超过她的父母吧。
刚才从机场过来,还听见卫兰在电话里跟翟丹青讨论要转到珀斯大学来就读的事情。
翟丹青下午还有早就约定的商务会面,卫兰到机场接他回住处,傅俊他们都住进社区附近的酒店,张恪懒散的垮坐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看着卫兰将他与她的外套都收拾起来。
从美国飞往珀斯,中间在悉尼中转,历时十八个小时,任张恪精力充沛,抵达珀斯之后,仍是疲惫不堪。
“要不你先上楼休息一下,丹青姐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回来,你晚上准备吃些东西,我来给你准备?”卫兰指着楼梯,又笑着说道,“楼梯上去左边那间卧室是丹青姐的房间,你不要走错了。”
“随便准备些清淡的,等我睡一觉起来,说不定能帮你忙。”张恪扶着楼梯上了楼,翟丹青的房间里有着幽淡让人迷恋的气息,站在窗前,能够看到远处湛蓝的海水,这样一套豪华住宅,在珀斯售价都不要二十万美元,想着等几年,珀斯经济因为铁矿需求激增而突飞猛进之时,这样的住宅大概就不会低于二百万美元了吧。
有人拿“香甜”来形容睡眠倒是恰当的,拥被而卧,觉得鼻端微微发痒,睁眼醒来,看着翟丹青半蹲在床前,房间里光线幽暗,室外已经给夜色笼罩,室外的地坪灯在发出柔和的灯光透过来,让翟丹青美丽迷人的脸颊浮现在幽暗的夜色之中。
“几点钟了?”张恪记得自己睡觉时才下午两点。
“都快十一点了,你再不醒来,我跟卫兰都要饿死在餐桌前了。”翟丹青笑着说,忍不住亲昵的摸着他的脸颊,有爱人的感觉真好。
张恪欠着身子要坐起来,却又懒洋洋的躺了下来,说道:“起床还真是件痛苦的事情,让我酝酿五分钟……”
翟丹青将微冰的手伸进来,摸着张恪**的胸膛,说道:“谁让你光着身子上我的床的,香喷喷的房间,沾染上臭男人的臭气,要开窗吹好些天才能散尽气味呢?”
“喜不喜欢这气味?”张恪手从底下伸出被子,搂着翟丹青的腰,又软又弹,感觉真好,稍稍用力,让她身子侧趴到床上来,在她的红唇上轻啄了一口,问道,“有没有整天想我?”
“你就自恋吧,”翟丹青娇笑着说,“在珀斯忙得跟只狗似的,顶多偶尔想想你。”却又忍不住将香滑脂滑的脸颊贴到张恪的脸上。
“要不要陪我睡一会儿?”张恪将被子扯开,让穿着衬衫的翟丹青钻进来,“让卫兰在楼下饿死算了。”
“你个没良心的家伙,”翟丹青轻咬着张恪的嘴唇吻了吻,将他拉起来坐好,将地板上的衣服捡过来,“我伺候你将衣服穿上……”认真的扣上衬衫扣子,将长裤抖开,让张恪将脚伸进来,看着张恪受不住的咧嘴,俏皮的笑了笑,让他坐起来将裤子穿好,皱眉笑着说,“真丑!”
张恪才郁闷呢,工作中冷艳而作风强硬的翟丹青不见了,只剩下妖娆妩媚、惹人怜爱的女子,抓住翟丹青柔嫩的小手,问道:“怎么办,要不是弄一下?”
“卫兰还在楼下等着一起吃晚饭呢,”翟丹青笑着说,“你自己想办法,我先下去了。”
这会儿,外面传来上楼梯的声音,一会儿,卫兰经过房门外,说道:“我要再傻乎乎等你们下来吃饭,指不定就成化石了——我已经吃过了,现在去洗澡了。”接着就听见她走进隔壁卧室的声音。
张恪就跟翟丹青下了楼,不惦记着这事,下了楼就恢复了正常,他也饥肠漉漉的,吃过饭,与翟丹青相拥坐在沙发上聊天,自然也会谈到西澳洲的业务发展。
珀斯这边,已经收购西澳洲上市铁矿公司澳克吉工业矿业公司,澳克吉工业矿业公司是澳大利亚毫不起眼的小上市公司,给锦湖商事收购时,每股股价才有4美分左右,也通过澳克洁工业向西澳洲政府在皮尔巴拉地区申请大约八万平方公里的探矿权。
虽然皮尔巴拉地区是西澳洲最著名的铁矿石产区,但是由于全球第二、第三大铁矿石商力拓与必和必拓在皮尔巴拉地区垄断性立足已经有四十年,业内都相信这一地区最有价值的铁矿区都给这两大矿商占走,剩下的地区也都给这两家矿商初勘过一遍(这些研究机构完全没有考虑到垄断者的惰性与官僚主义是相当恐怖的),再加上澳大利业政府最近出台的吸引、鼓励华人移民到澳洲上学、居住与投资的政策,通过澳克吉工业矿业公司在这一地区申请大面积的探矿许可,并不是面临太大的困难。
真正的勘探工作还要等中国冶金集团旗下的勘探公司与西澳洲当地的铁矿石勘探公司注册成立合资勘探公司之后才会展开。合资的勘探公司里,锦湖商事也会持有一定比例的股份,不会太多,只要保持一定的影响力就够,但是还要等上一段时间才会有实际性的进展。
这段时间,南洋海运开辟了从西澳洲到文舟港的铁矿石海运航线。这条航线眼下的运输量还很有限,才一艘十万吨级的矿石船,每年也就三四十万吨的运量。也只有这么大规模了,想要挤进日系财阀与力拓与必和必拓两大矿商严密控制之下的物流体系十分的困难,三十万吨的运量也费了老鼻子劲,关键还是投重资建立**的矿区到海港的物流体系,才能大规模的将西澳洲的铁矿石运回国内去。
这时候只是初步的将航线建立起来,不仅要在珀斯成立航运分公司,还要成立一些公司投资其他产业,慢慢的在珀斯形成一定的势力规模,再进行下一步的大动作,阻力会小一些。
这些事情,张恪在国内当然也都收到报告,只是一点都不谈这些事情,到珀斯来,不就成纯偷情了?
过了一会儿,卫兰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下楼来,她见翟丹青与张恪蹲在沙发前拿纸笔写着什么,探过头去看了两眼,还真是在谈公事,做了鬼脸,说道:“我吹干头发就先睡了,不管你们了。”
看着卫兰上楼去,听着关门声,张恪将笔停了茶几上,笑盈盈的看着翟丹青。
“我脸上有什么?”翟丹青问道,还是心虚的脸红起来。
“我们也上楼去?”张恪迫不及待的问道。
“卫兰会听见,就在这里吧,声音小些。”翟丹青说道,看着张恪手伸过来捧着自己的脸颊,心都要化了。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跟你们说……”卫兰穿着睡裙蹦蹦跳跳的下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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