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也意识到自己的丑态,任他平日再伶俐的口齿也无从分辩。林雪这时候却拿起桌上的手机,站起来,走到那青年跟前,伸手轻轻的抚过他的脸颊,嫣然巧笑的说道:“你先将事情跟家里解释好,再给我打电话好不好?”就飘然而去。
那青年这时候也没有意识是这一切是眼前这迷人的女人给他下的套,脸颊给她柔腻的小手抚过,此时还是有一种**荡魄的感觉,给新婚妻子狠狠扇了一巴掌的脸颊给她这一抚摸,痛疼顿时消了许多,他微微一怔,看着林雪走到酒吧门口,才想起来自己根本就没有她的手机号码,那个跟自己妻子进酒吧来的寸头青年也跟在林雪身后离开……
那少妇看着自己的丈夫非但没有来安慰自己、力图解释,眼神还给那个女人离开的背影,心里窜上一股邪气,叫骂道:“接到你的电话,又突然关机,听别人你出了事,急冲冲过来,却看见你跟这狐狸精在一起……”从地上爬起来,发疯似的朝丈夫的脸上抓过去,“叫你迷狐狸精……”
那青年朝一边闪躲,撞倒旁边一张桌子,两名客人即时闪开,桌上的酒水却泼了一地,酒杯、酒瓶也碎了一地,附近桌的客人看到这情景,将桌上的酒瓶与酒杯拿起来来纷纷避让,以免给殃及池鱼……
林雪站在酒吧门口,看着她亲手导演的这一切,嘴角露出嫣然浅笑,即使她的容颜看上去极美,却也让人心生寒意,只是大家会想这男的也是活该;她看了张恪一眼,才转身出了酒吧。
林雪飘然而去,酒吧里却乱成一团,很快有几名酒吧工作人员过来,将那发疯似的少妇架住,将少妇与青年一起请出大厅,以免他们搔扰到其他客人。
酒吧这边的动静,特别是林雪以及她的保镖出现在酒吧门前,也惊动了守在门外的傅俊与其他随行人员,他们急忙走进来,看到张恪他们安然无事的坐在那里。
张恪招手让傅俊过来,跟他略解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道:“……那青年只当林雪是出没酒吧的小姐,走过去搭讪,林雪可不是好惹的娘们,将他当出气筒了,大概是借玩手机的机会给那青年的家人拨了电话,然后一直在这里引逗那青年,直到他妻子焦急的赶过来,才闹得这么不可开交……你过去跟酒吧说一声,不要为难那妻子。”
“都是你们这些人,世界才这么复杂”陈妃蓉低声说道,“你要不是存心戏弄林雪,哪里会发生这些事情……”
陈妃蓉她宿舍同学并不知道她们过来之前发生过什么,说道:“这种男人就是活该,明明家里有老婆,还在外面勾三搭四的……”
陈妃蓉横了张恪一眼,眼神里藏着几许嗔怨让她娇媚横生;张恪腆着脸笑了笑,没有吭声,有些事情不是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就能瞒过女孩子玲珑心思的。
林雪走出酒吧就让手下人离开,她坐进车里,打方向盘调回到建邺1912音乐酒吧门前,看着那霓虹灯闪烁的酒吧门庭,微噘着嘴,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
她刚才拿男青年的手机给他老婆打过电话,没有说话就将手机关掉,又让手下人将男青年的老婆引到酒吧来才发生刚才的那一幕……
林雪心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快感,她想着张恪那微咧着嘴的浅笑,虽然能迁怒一心猎艳的家伙,也只是迁怒而已,与张恪又有什么何干?在他的眼里,自己始终是个可以给他戏弄的小角色罢了,这口气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叭,叭,叭……”林雪发恨的按着喇叭发出刺耳的声音,猛的踩下油门,调转车头往南翠园方向驶去,一手打着方向盘,一手拿起手机来联系严文介:“……精典地产可以出面向信通银行抵押贷款,我马上通知精典地产财务部门负责人到南翠湖去……”
严文介正与刘奇峻、张文信在别墅里商议事情,接到林雪的电话很是意外。
在一个半小时的会议上,严文介还以为会很难说服林雪同意将精典地产推出来向信通银行抵押贷款进入二级证券市场将海粟科技的股价推到公开增发价的下限以上。虽然任他们说得天花乱坠,但仍然存在失败的风险,一旦精典地产将贷来的资金投入二级证券市场,其命运将完全跟海粟科技能否顺利实施公开增发紧密联系起来,一旦十亿元资金给套来二级证券市场,精典地产又拿不出这么多钱归还银行贷款,那精典地产的控制权就岌岌可危了。
林雪虽然不是很精通金融业务,但绝对不是会随便给唬弄的女人,严文介都在头疼要如何说服林雪这次无论如何要冒一次险,没有想到她离开才一个小时就突然打定了主意愿意以精典地产的名义向信通银行贷款投进二级证券市场进行托市以保证海粟科技能够增发成功。
“林雪还是相当有野心的女人,”在听严文介放下电话将林雪的决定说了一遍之后,刘奇峻说道,“有野心自然要敢于冒险,只要我们能在海粟科技上获得成功,就能将这一模式复制到很多产业领域,届时宏信的发展就不用发愁于资金的匮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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