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小姑奶,我怎么知道,”虎子被绿衣少女突然袭击,疼的跳了起来。
“哼,你刚才说什么?”适才小虎口不择言,少女貌似有点生气,作势又要掐。
“呵呵,哪里,师姐,小虎刚才说什么了吗?”小虎打着哈哈,赔笑道:“怕是,师弟还有其他事未处理完,师姐宽心,用不了多久就回去了。”小虎口头在对绿衣少女解释,但内心把郭旭问候了个遍,心想你这小子试练完毕还不及早回去,让这小姑奶奶在这里餐风露宿的,自己还不晓得要遭多少罪!
郭旭这一休整就是三天,这三天他都是在琢磨冰心秘典,倒不觉得无趣。直至三日后的清晨,郭旭这才施施然出发,前往红枫镇,他知道他面对的大考来临了。
石峡坳,红枫镇通往大山试炼的必经之地和咽喉之地!
正午的阳光火辣辣炙烤着大地的一切,仿佛预示着一切的罪恶都会在这灼热的阳光下烟消云散!
郭旭依约准时前来,凝望着坳口处身形挺拔,傲然站立的三人,已然猜出正中那位身穿紫袍神情不怒而威的中年人就是傅青云,也是本次他邀约的正主。而傅青云左侧站立,酷似傅青云的年轻人怕就是他的嫡子傅志云,右侧站立的黑衣中年人并不识得,但料想也是傅青云的左膀右臂。
此次傅青云并未大张旗鼓,只带来这名亲信,轻身赴约。
郭旭步履从容的走向三人,脸上的神情平静如水,在距离傅青云三人三丈处负手站定,若一株挺拔的青松,不惧任何风雨!
“这位小兄弟,想必就是郭旭了,不想这么年轻就突破先天,真是年少有为啊。”傅青云见郭旭气度不凡,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的赞了一声。
“这位想必就是傅青云,傅盟主了,今日一见,果然见面不如闻名!”他跟傅青云的矛盾已然不可调和,更兼对他的行为不齿,索性连表面功夫也懒得去做,也未拱手见礼,言语上更无半分敬意!
“大胆小贼,对盟主如此不敬,还不跪下谢罪!”那黑衣人可没那么有涵养,见郭旭对傅青云不敬,直接暴喝。
“哪里来的狗,主人都还没有吭声,就在这里乱叫唤,简直不知死活!”郭旭言语如刀,对看黑衣人看也不看。你不对我客气,那我又何必对你客气?他从小就在斗嘴上没吃过亏,此际将那三寸之舌的毒辣发挥的淋漓尽致!
此次不但黑衣人,就连站在傅青云身旁的傅志云也忍不住了,纷纷作势要回骂郭旭!但傅青云摆摆手示意二人不要冲动,二人只好作罢。
“小兄弟,怕是听信了一面之词,对傅某有些误会了。”傅青云并未动怒,依然心平气和的对郭旭继续道:“傅某身为散修盟执法堂堂主,做事向来秉持公义,阮道友之事,纯属小人搬弄是非,子虚乌有。”
“哦,是吗?”郭旭对傅青云此时仍要保持谦谦君子的嘴脸深恶痛绝,嘲讽道:“傅盟主,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傅青云依然风清云淡道:“小兄弟,看来是怎么也不会相信傅某的话了。傅某也不多做解释,日后小兄弟会懂的。”
傅青云如此做派,郭旭实在不想与他兜下去,直接挑明了道:“傅盟主,阮道友已然故去,红玉孤苦无依,已经身无长物,也没有什么值得傅盟主惦记的了。”
“哦,看来这事确是小兄弟在背后策划的了,”傅青云盯着郭旭依然不紧不慢道:“这就是小兄弟的不是了,红玉是我的侄女,尽管我与她父已经割袍断义,但毕竟还有往日的情分,况且他与犬子打小指腹为婚,虽说她对我这个做叔叔的有所误会,但我又怎会难为她。”说完一脸的痛惜。
郭旭此时才知这傅青云的难缠,这人能坐上散修盟副盟主的高位真不是侥幸,起码这虚伪的功夫,话里绕话的技巧他就拍马不及!
“小子,我爹大肚不跟你计较,但是你这家伙花言巧语,离间我跟红玉的感情,肆意败坏我们家的名声,这笔账该怎么跟你算!”傅志云向前走了几步,面对郭旭怒目而视!
“呵呵,这可真是可笑之极,郭旭只知傅公子的脸厚心黑,谁想这歪曲事实,倒打一耙的本事也是卓然出众。”郭旭一脸淡然,对着傅志云笑骂道。
“你,你这牙尖嘴利的小贼……”傅志云无言反驳,只是指着郭旭怒骂!
这时黑衣人上前一步:“小子,你也是聪明人,只需你交出从红玉那里骗来的那件东西,那么你设计离间我家公子和红玉的感情,败坏盟主的名声的事情我们就一笔勾销!”黑衣人不再隐藏,继续道:“否则,后果你知道的。”说完对着郭旭阴阴一笑。
这是要终于图穷匕见了么?放眼望去,傅志云一脸恨恨,而傅青云则依旧一脸风轻云淡,仿佛这不关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