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解语气很轻的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劝你,所以一直避着你。你应该知道自己有多美,傻子都不会拒绝你的要求。可我每每想到,以后的日子里你回到悟道山,坐在窗口看着外面玩耍的孩子,却没有一丝快乐的时候,我就有一种犯了罪的感觉。”
“这样的事我想的会比你多,你知道吗?”
桑飒飒看着方解的眼睛问。
方解嗯了一声:“你的心太透彻,怎么会不想?”
“我比你想的要多很多很多啊……”
桑飒飒有些失神的看着窗外,可她根本就看不到窗外。风将窗帘吹落,她或许看到的只是自己幻想中的场景。
“就好像你在以前,每天都会想着自己是谁一样。我离开悟道山之后,每天都会想着自己如果完成心愿会怎么样?我一直在寻找,一直在寻找,总觉得自己无论做什么选择余生都会痛苦。”
她转过头看向方解:“我找到你之后,一直没有离开……是因为我愿意承受痛苦?我在黑旗军的这段日子,从一开始依然孤独,到后来和不少人称为朋友,是因为我心中那个关于桑家血脉必须要延续下去的使命?”
她忽然笑了笑,那种有些狡黠有些可爱:“你怎么知道,公主不是一直在等巫师来把她唤醒?”
方解张了张嘴,傻掉了。
……
……
“你是个白痴吗?”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已经红到娇艳欲滴。
“我……”
方解不知道说什么,真像个白痴。
“好像是……”
他傻傻笑了笑。
“还真是呢!”
桑飒飒嘟着嘴红着脸笑:“我一直在想,我一次一次的跟你提起这些事,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拒绝我?是因为不忍心让我因为什么使命而遗憾终生,还是因为你是个白痴傻蛋。”
她抬起头看着方解问:“我丑吗?”
“不!”
方解回答的很快很坚定。
“如果换做是别的男人,当我主动说这些的时候,会拒绝我吗?”
方解想了想后认真的回答:“或许吧,也许每一个男人都不忍心你受苦。”
“那好啊”
桑飒飒起身要爬着往车外面移动:“我现在去外面问问,有没有愿意和我生个孩子!我倒是想看看,有几个人会拒绝我!”
“你敢!”
方解下意识的一把拉着她的胳膊,那只握刀的手握着她的手臂也一样的稳定。他这一刻似乎真的变成了个白痴,完全没有看出来她的狡猾。他手臂往回一拉,她就只能顺着他的力度回来。
是的,只能。
他拉着她胳膊的手没有松开,她稍稍挣扎了一下然后放弃。她抬起头假装固执的看着他的眼睛,而他则同样毫不退缩。方解忽然想到她刚才说的那句话……你怎么知道公主不是在故意等巫师来?
然后脑海里有一股眩晕让他失去理智,一种原始的本能让他猛的把她拉过来,双手捧着她精致完美的脸,然后在桑飒飒瞪圆的眼睛注视下狠狠吻了下去。她肉嘟嘟的嘴唇被方解有些蛮横的分开,牙关还没来得及关闭,就被突破。
她向外张着双手,却不知所措。明明有着那么那么强的修为,却好像只能被他摆布。如果她此时一掌印在方解胸口,即便方解的体魄非凡,只怕也会被轰出去几十米远。可她没有,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在这样的时候,自己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
……
激吻之后,她躺在白狮子温软的毛丛里喘着粗气。而方解则弯下腰,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脚,如此完美的洁白无瑕的脚。脚踝上的铜铃发出一声清脆愉快的响声,如天籁之音钻进了方解的耳朵里。
他微微颤抖着手,从桑飒飒的脚踝处向上攀爬。
她闭着眼,不敢看。或是因为太紧张,她的秀美玉颈绷的很紧,如天鹅般修长挺直。方解褪下她那件长袍的时候,心里有一种朝圣般的挚诚。本来他以为自己已经看到了长袍遮挡下的身子会是多么的完美,可是当长袍褪去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隔着长袍看到的完美曲线和此时呈现在他眼前的曲线相比,还是差了那么多。
无法描述的美,无一处不美。
羊脂白玉一般的肤色,隐隐透着一抹淡淡的娇红。她身材的曲线就是上天最完美的创造,脖颈下逐渐拔高的弧度,还有上面那两朵含苞待放的粉红蓓蕾是如此的骄傲。平滑的下腹下,是白白净净的一小片圣地,圣地下,则是一如她嘴唇般的娇艳粉嫩。
而让方解为之疯狂的,则是她纤细腰间原来也有一根红绳。在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在那浑圆挺翘的臀-瓣边,那红绳如此的诱惑。
红绳上,也绑着一个小小的铜铃。
……
……
叮叮叮
叮叮叮
为什么
马车里铜铃响不停?
为什么还有一种如啜泣如呻吟一般的天籁之声,在铜铃声中来回游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