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寒风,并不太好受。 特别是对光溜溜的宋致远几人来说,这简直要命。 寒风吹拂在他们白花花的屁股上,冻得他们直流鼻涕。 “大师兄,我们……我们该怎么办是好?” 徐修文哭了。 早知道要被再挂一次,他打死都不来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