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年道友,方才与星河道友正要赶往望月城,路过你灵霄宫,察觉到这边动静非同寻常,不请自来,还望鹤年道友不要见怪。”
古剑宗的大修士文长云此时脸上也是一脸惊色不减,与星河老怪向陈鹤年告了声罪道。
“无妨,我灵霄宫现在人才凋零,正愁请不到人来为弟子渡劫护法,有两位从旁掠阵,相信等闲宵小也兴不起这个胆。”陈鹤年客气了一句,脸色却丝毫不见好看起来。
“可是陆小天在渡劫?啧啧,这动静可真大,老夫当年渡劫,能有这十分之一就不错了。”
星河老怪嘴里啧啧称奇,本来寻常的元婴渡劫他是懒得去看,只不过陆小天别说是在望月修仙界,便是其他几个修仙界,又有谁能不知,偏还弄出这般动静,星河老怪便提议与文长云一起来看看,左右不过耽误点时间,误不了事。
“星河道友,当初你在金丹后期,便是十个你,也未必会是这陆小天的对手。”文长云呵然一笑道。
“怕也未必,陆小天也就那浩阴葫逆天了一些,舍了那通灵法器,老夫多几个帮手,还是能斗上一斗的。”星河老怪老脸一红,然后又翻了记白眼道,“别说我,就是你文大修士,当年结婴前又比得过这陆小天?”
“这..”文长云语气一滞,他自然是不容易服输的一个人,但睁眼说瞎话,在这两个老怪面前,那不是自找不自在吗。
“鹤年道友勿须太过担心,陆小天看面相,并非早夭之人,他与我古剑宗的弟子袁昊多有过节,此事说起来还是我古剑宗的不是。我对这小子也了解过一番,向来谋定而后动,对渡劫做的准备也充分,此子行事,每每有非常之举,便是我等看来,也未免有些不可思议,既然如此,为何这次不能平安过来。”
文长云懒得跟星河老怪斗嘴,宽慰着陈鹤年道。
“承文道友吉言。”陈鹤年嘴上如此说,脸色却未见丝毫好转。纵然文长云说得有理,但事到临头,发生在灵霄宫,陈鹤年又怎么能抱着一颗平常心。古剑宗家大业大,折腾得起,灵霄宫现在可已经是风雨飘摇之迹。
陈鹤年此时没心思说话,文长云与星河老怪能体会得到陈鹤年的处境,也没有再自讨没趣。只是静静地观看那天上劫云的变化,脸上的吃惊之色,也是越聚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