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说庄驸马?我要娶的是庄柔,又不是她哥庄学文!”莫左觉得有些不对,这说的什么鬼,庄学文订亲关自己什么屁事。
林虎立知道这位在南方藏了好几个月,对京城的消息没这么灵通,加上不是什么正经事,肯定没人和他说。
于是便解释道:“大人,庄柔上个月立了功,入宫见了皇帝和太皇太后,被封为了四品驸马都尉。所以现在她是驸马了,并不是以前那个小应捕。”
“什么!”莫左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庄柔成了四品驸马都尉?皇上是疯了吧,一个女人给什么驸马!
她想要爵位,等着自己给她弄个一品夫人的诰命不就行了,搞什么驸马,自己又不是公主!
莫左忍了半天,咬牙狠狠的说道:“她成了驸马,过了门别人还不得耻笑我是公主。不行,以后我一定要让皇上收成命,她的诰命自然有我为她争。”
林虎立没说什么,他没有和庄柔接触过,只是有所耳闻。便把这些事都一一写在了信上,绑在信鸽脚上放了出去。早晨的时候,这信便会送到楚夏的手上了。
而庄柔还不知道把她手弄脱臼的就是莫左,她正待在安王的船上,看着安王家的大夫在给大家治伤。
他是位养生能手,治疗些常见的老人病和养生是好手,可刀箭伤却不行。这种伤要行军大夫等人才拿手,尤其是宝郡王周平的箭伤,他连动都不敢动。
安王只不过是肥肉被钉在了椅子上,现在箭已经从椅子上拨下来,他肚皮上还插着箭,却已经着急的在旁边看着周平,“袁大夫,我儿伤势如何?”
“安王,老身无能,宝郡王这箭伤非常的偏门,不可乱动。只要有个不小心,以后恐怕就不能再行人道了。”袁大夫摇摇头,小心翼翼的说道。
周平一听,还没等他爹喊出来,他已经抢先惨叫起来,“不要!我不要成太监!父王,快救我,快救我啊!”
安王也急了,急忙说道:“袁大夫,你也是从太医院出来的人,今天必须保住我儿。不然,不然我就要你的命!”
袁大夫就知道会这样,他跪下不停的磕头道:“安王,老身真的不敢医治啊,不如赶快送回京城找太医,可能还有些救!”
“说的对,赶快找船过来,把宝郡王送回京城!”安王急呼道,现在没办法了,只希望赶得上回京。可船已经沉了一半,想要回去只能重新找船,这黑灯瞎火的哪里去找船!
却有下人机灵的喊道:“王爷,我们旁边就停着一艘商船,不如借用他们的船。”
安王骂道:“还废什么话,赶快去办啊!把船给我抢过来!”
“是的!”那人马上带上人连滚带爬的下楼去。
庄柔看他们半天了,瞧着周平那伤势,她咧了咧嘴,凑上去说道:“王爷,回京要逆水而上,等到了京城可能就晚了,只能进宫伺候太皇太后。不如轻装顺水而下,直奔洪州医治,反正受伤的还有一大群人,比回京城快多了。”
“滚!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安王被周平的伤弄的心神不宁,被庄柔这么一说,气得再也淡定不了,直接开口骂道,“那洪州小地方有什么好大夫,你不就是想着那三十万两银子。”
“我告诉你,这银子就是我儿的伤药费,你半两都别想拿走。就算我儿死在回京城的路上,我也不会去洪州!”
庄柔无语的看着他,决定晾他们一下,大不了把那商船也沉了。便退到窗边,抱着手满腹坏水的看着他们在那着急的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