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庄柔看向了杜克仁,冲他说道:“好了,你现在可以死了。”
那杜克仁听了这句话,支撑着他不死的信念瞬间消失,一下便断了气。
庄柔看着刘捕头笑道:“现在凶手已死,连带着房子一起烧了吧,只是那老荣头一家白白没了性命。烧过之后,官府还是给他们一家修修坟,入土好生安葬吧。”
“……”刘捕头只觉得这犯人死的惊悚,说一句就真断气了。
“刘捕头,不如从外面的工匠那买些桐油来,不然烧得火不够旺,隔壁的院子也得早些买下来。”庄柔对他说道。
刘捕头赶快点头,他只想快些离开这院子,正好隔壁也要一起烧掉,先去隔壁洗个澡再换身衣服。
这种小事就交给了刘捕头,他小心翼翼憋着气的跑出院门,赶快就冲到了隔壁那院子中。这家人穷的厉害,站在门外听热闹的时候,就听说官府要买他们的院子,早早就收拾好东西出来等着了。
衙役们还以为刘捕头中毒了,随后就听到他喊人,吩咐一些人去衙门报信,其它的人去找热水和桐油过来,再去找身干净的衣服给他换。
热水要用来洗澡,桐油自然是要来放火了。
有庄柔靠在门口看着,衙门也不敢像往常那样克扣百姓,老实的交银子买下了两边的院落,桐油的钱也付过,全被放在了院门口。
在看过刘捕头那巴不得搓掉一层皮,不停洗刷身体的样子,百姓和衙役都不敢进到院子里来,还是庄柔把桐油提了进去,浇在了院子之中,放火点燃了屋子。
等她趁着火势还没漫大,走出院子,发现众人都离着他远远的,谁也不敢靠近她。
想和刘捕头说一下案情,他却离得远远的,一个劲的摆手说明天再去找她。
无语的笑了笑,庄柔也不勉强他们,便远离众人,独自回客栈去。
按理她这样可能染毒的人,要被押着回去才行,但她可是驸马都尉,名声坏的比好的多,根本不敢押她,只能派了一人胆大的,远远的跟在她的身后。
庄柔也不是那种寻事之人,她老实的没和任何人沾染,回到客栈什么也没碰,就去打水洗手。
正洗着手和脸,身后突然哐的一声响,她回头一看,苏落月站在自己身后,把一个铜盆给摔在地上了。
庄柔好好的看着她,并没有先吭声。
而苏落月却很害怕的全身颤抖,结结巴巴的说道:“大…大人,你遇到我师叔了!”
“啊?没遇上呀。”庄柔笑道。
苏落月却惊慌的说:“可您身上有毒药的味道,那是我师叔最喜欢下的鸠红,他那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什么恶毒的事都做得出来。大人赶快把衣服换下来,我现在就给您配制解药去,然后我们赶快逃吧!”
“你师叔叫杜克仁吗?”见她急要走,庄柔开口问道。
苏落月停了下来,回头看向庄柔,“大人和我师叔说上话了?”
庄柔笑道:“是的,而且刚烧了他的尸回来。”
顿时,苏落月的脸色变得有些微妙起来,想喜又有些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