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哪怕就算有一线生机,也没有人会愿意放弃。
哪怕是再平凡的人,就算希望很是渺茫,也还是要去争取的。
何况是武者?
历尽千辛万苦,锤炼筋、锻炼骨,就是为了心中的那不灭的梦想。
冬寒被他们找上来,自不会和他们客气。反过来他们也不会对自己留半分的善念。
世间、江湖、以及所有一切对立的存在,都是这样的一个道理。
纷争一起,总要有个输赢。而在江湖上也就是要分个高低。但,要是与杀手对上就只有分出生死了!
冬日的晨风,吹不透四围的院墙,可庭院里却是狂风飞舞。草屑败叶在剑影刀光里欢快的呼啸着,随着不定的规律在几人的身间漫飞。
而随着飞舞,草屑变成细末,再然后随尘飞的更加的疯狂。
咄咄的剑声划过空气,在空气里留下残迹,以让人眼花缭乱的极速罩着冬寒的周身不停的招呼着。
黑云有些像一把清伞,笼罩小院。小院以外却是晨光清逸明亮。
呜呜的剑鸣,夹杂叮叮当当的刀剑交响。
四人的面色无风无尘,亦没有任何表情,都是一副恍如木刻一般的僵尸脸。能够看出内心变化的,只有那一双没有任何情感色彩的眼睛。
也许,做一件事情太久了。对于生死已经麻木,剩下的也只是程序化攻击和犀利诡异的身法了,至于防守以往应该是很少用的。
这时冬寒还是没有彻底的,搬转过来,一直是被动做着防守的动作。
四人的攻击,好似瀑布淋水欺身,连绵有致爆射而来。
冬寒就像陀螺,在四人微乎其微的攻击停顿间,艰难的和他们周旋着。
‘嗤’已经不知是第几声衣衫被剑刃刺穿的声音。
清早的凉风,顺着破开剑迹的缺口,直透体表,身体上传来清凉后,就是一阵阵的刺痛。
四个人一直攻防有加,使得冬寒难以有一丝的突破。不过要是这样一直下去,早晚会被他们给耗死,这几人的突破口,就在那个用刀的身上。
这用刀之人,修为要稍高出一筹。不过要想把招数完全的施展出来,所需要的空间要比三人的要大一些。
也就是说,只要他一进攻,那几人必要让开一些。不过这种时机来去的很快,只要冬寒稍有反击的意思他就会后退。
似乎,他们也知道以那个使用弯刀的人来主攻,三人策应,效果更好一些。虽然没有破开冬寒的身上的‘宝甲’,但以他们多年的经验来看,只要冬寒稍侯后力不济,那么再好的甲衣也难保住他的性命。
虽然,冬寒一直是被动的多一些,可一直都在寻思着要怎样打破这个僵局。用刀不好下手,那么就换一个用剑先来。
三人之中,剑势都是相仿。要说什么花哨的动作基本上都没有,都是实用简洁的刺杀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