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虾的到来算是个意外!
虽是惊喜要比意外多一些,但这一切是真的,那么,此刻他的到来绝对是神降之客。对冬寒以后的事情帮助可太大了。
不说其它,至少傻彪他们以后有人带头还有人保护,自己也就不会再担心他们的安危了。
只是他的真正意图还有待确证。
冬寒站在码头上看着那两位的藏身处,既然来了也就是有什么意图。现在已经没有其他人了,也应该轮到他们过来了。
其实不是没有人,只是人都在暗处或近或远都在隐藏着、在观望着。
〝师妹,他早就知道我们来了。这样,我出去一下你在这侯着。〞〝嗯,你快去快回。〞看着男人轻身而出,她继续的在原地没动。
冬寒看着他轻身而来,在不远处站定。
〝小兄弟威猛,我们白天有见过面,想来你已经知道我们的来处?〞声音混正,中气丰足。一听就是高手的气息。
〝敢问你是?〞〝喔!我夫妇午后来过这里,是来找东西的。〞说罢他拉下蒙面巾,还拿出一块玉牌扔过来,又提上了布巾。
接过一看是和冬寒一样的玉牌,赶忙见礼。
〝喔,前辈勿怪。此时不便和两位详谈,想必此地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前辈今夜过来有何指教?〞〝指教不敢说,你所做之事已是轰动海域,是我们不及也。因我们有要事在身,一时间不便露头,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就传信过去。我们会在暗中出手。〞〝多谢两位前辈,目前还不需要,你们先办自己的事情就行,有事,我会知会你们的。〞〝好,我们有重要的任务在身,就不再这多待了,你小心!〞冬寒送回他的玉牌看着他离开。
来的时候就感到他们的气势中正,这下也算明确了午后那两位是和自己一样的身份,不过看他们确是正规的为了追捕而来。
夜色渐晚,虽然暂时好似没有了风波。但照理今晚不会是这样的太平。
有些人白天不敢来,晚上就不同了。所以,就算四下安静可这并不代表着就是真的一片安宁。
看了一眼一边的死者,不知这两人又是什么地方来的。神识外放扫过一遍,人是有不少可他们并没有在此刻露头。
或许是在等待时机。冬寒回到船上静坐,开始静心的等待着。
赵卓的房里传出一声惊讶的吼声:〝什么?你说什么…?这么快就完事了,那两位也没有把他给弄掉?〞赵卓的脸色这会红白蓝绿一阵的变化,看着下首的厚衣武者。
〝没有其他人去吗?〞〝有,不过没有激烈的交战。〞〝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别他﹡的吞吞吐吐的?〞〝有一个只跟他交手了十几招然后就被他掺进了船上,还有一个说了几句话后就离开了。〞那人被赵卓吓的有些颤抖,颤巍巍的说了刚刚码头的事情。
〝有人上船了?还有人退走了?〞〝退走的盯着没有?去查一查是什么来头?〞〝没…有,是高手我们跟不上已经失去了踪迹。〞〝饭桶加饭缸一群笨蛋,还不快去查?快去…。〞〝呯〞的一声,一只茶盏狠狠落地的声响传来。
这下赵卓真的是有些坐卧不宁了,自从早晨听到那个消息自己就开始感到了事情的严重。
冬寒刚刚弄掉的两位,就是三公子重金聘来鬼海里的来人。
尤其是那位使刀的更是凶神恶煞一般的猖狂,那不可一世的气势叫赵卓这帮人都不敢高声的和他说话。
可依然是有去无回,就好像细沙落水,连个声响都没有发出来就横死当场。
他转头看向其余的三位老者,这会他们也是脸色难看至极,似乎感到了脖子后有嗖嗖的冷风再飘。更是有人不由的缩了一下脖。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赵老,一定要明言三公子,要一击必杀,不然我们都无颜再回去了!〞〝是啊,赵老。再拖下去一切可都不好说了?〞〝我何尝不知?可,鞭长不及远水不解近渴你们也是看到了。唯今之计就看三公子会再搬动什么样的高手过来了。〞〝实在不行就要我们自己出马了,拼了老命也要有个姿态,不然我们的后辈也是没有明天可言了。〞〝唉〞屋内一阵叹气的声音。
事情要比上午还要辣手了,他似乎还有了帮手,就算不是也许是在接洽什么事情,在这时候很有可能是在打船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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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船易手那可就麻烦了,既然人家敢上那必然是大有来历的主。虽然,他们不知这次公子的确切打算,可要是那几艘豪船有失,那怕一艘那都是不得了的大事。
现在那四艘船,不仅仅是船所表现的那样简单的光是船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