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极欢老祖被百晓楼的跑、云老魔给斩了!”
太玄城的某处酒肆之中,几名围坐在一起饮酒的修士谈论着事情。
“此事还用你说?如今整个太玄城谁人不知云老魔之名?某听说如今整个极欢宗都已经被覆灭了。”
“啧,杀人灭宗,不愧‘老魔’之名。”
“呲,谁手里没个几条人命?灭宗?极欢宗这样的宗门灭了岂不是大快人心。”
很显然,极欢宗的名头极差,不少人对极欢老祖也是敢怒不敢言,如今倒是遂了很多人的心愿。
“我听说。”说话之人的声音压低了不少,“云老魔好像还与无相剑君交手了,甚至还占了点便宜。”
“元婴后期大修士无相剑君?!”
“不用‘好像’,确实是交手了,虽然双方都没有认真,但占了便宜是真的。”
“嘶——如此说来,云老魔,咳,云前辈岂不是.以元婴初期修为比肩元婴中期?”
“大胆点,凌驾元婴中期!”
“.”
像这样的讨论在整个太玄城内可谓遍地都是,甚至很快便会传遍整個东境修仙界。
毕竟,关于元婴修士的传闻,很多修士都是非常上心的,特别是像云禾这般实力强大的修士。
而且,云禾灭了整个极欢宗的行为,也让以后想要招惹他的人好好掂量掂量,能否承受得住他的报复。
虽然极欢宗不是云禾亲手灭的,甚至都轮不到百晓楼和听香楼行事,就已然被那些与极欢老祖有仇的修士给灭了,但毫无疑问,这个灭门的名头最后还是落在了云禾头上。
太玄城,百晓楼。
“姬道友,云道友还未出关吗?”
于百晓楼的议事厅中,寒剑真君问道。
姬流云摇摇头。
其实他比寒剑真君还要急。
倒不是担心云禾的状态,毕竟那天斩了极欢老祖之后,云禾的状态看起来还算不错,甚至之后又与无相剑君较量了一二。
他比较无奈的是,自从云禾回来后,这些天里已经大大小小不下十个宗门上门,希望能够拜访云禾。
其中甚至还有太玄正一门的元婴修士。
只不过都被他以云禾正闭关调养给推掉了。
寒剑真君摇了摇头,“还是闭关为重。”
虽然云禾看起来是没受多少伤,但这怎么可能?
对手毕竟是元婴中期修士。
这一点,从云禾带着董凝宣与珍珠两人一起闭关就能看出,他多多少少应当还是受到了极欢老祖的影响。
两人对视了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几分唏嘘,又有些许的迷惘,或者说是不真实。
斩杀元婴中期修士啊。
别说是以元婴初期修士斩杀元婴中期修士了,就算是元婴中期修士乃至后期修士,都未必能斩杀元婴中期的存在啊。
更何况,还与元婴后期的无相剑君交手占得了便宜。
诸多种种加起来,便给人一种极其不真实的感觉。
百晓楼的一处修炼室中。
“你们出去吧。”
神清气爽的云禾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两瓶丹药,分别递给了一脸憔悴走路都有些不太稳的董凝宣、珍珠二女。
极欢老祖的“七情令”的确是对云禾造成了一定的影响,虽然这影响当时被他暂时压制了下来,但回到太玄城后云禾发现,那股欲望越是压制反抗之力便越强。
后来他干脆便放弃压制,直接将董凝宣唤进了修炼室。
如今的他,又不是孤家寡人一个,没必要这么“难为”自己。
只不过,极欢老祖的“七情令”的确强,而且云禾的身体也强,一个董凝宣根本不够,于是云禾便把珍珠也唤了进去。
就这样,折腾了三天他才感觉体内的异样渐渐平息。
也就导致如今二女这一副疲乏的模样。
“是,公子。”
董凝宣和珍珠一想到这几天的荒唐,脸上就止不住地攀起红晕。
但该说不说,这几天对她们来说裨益极大,因为云禾并未将她们当成炉鼎,而是运转了双修功法,故而她们所获得的好处可比云禾大多了。
特别是珍珠,她是初行此事,元阴还在令云禾与她都获益匪浅。
现在的她们,也急需闭关修炼。
领着两瓶丹药,二女互相搀扶着走出了修炼室。
看着她们离去的样子,云禾笑着摇了摇头。
“虽然‘七情令’危险,但炼化之后的好处还是有的。”
毕竟‘七情令’乃是极欢老祖以最为纯粹的元婴精血与法力施展,哪怕只是残余,炼化之后也等于是让云禾吃了一颗‘暮光丹’。
再加上与二女双修,令他的法力又获得了不小的提升。
“但若是完整的‘七情令’,估计还未等我开始炼化,便先被欲望所吞噬了。”
每每想起极欢老祖的最后一手底牌,云禾都感觉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