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张月正原本正要将张阳拉下的手,轻轻地一僵,然后便缩了回去。
他张月正上次已经脸丢大了,这次要是还这样冤枉的输了,那以后还真没脸见人了。
既然张阳都已经站了出来,那么就让他闹上一闹,总要把脸面找回来才是。
“张阳…坐下,坐下来…像什么话!”张月正张老医师这时板着一个脸,昂头对着张阳作势喝骂着。
不过张阳这正气头上,张月正干在一旁叫着,却是坐在那地不动,张阳自是明白老师的想法,当下更是气头足了两分,站在那地,昂着头看着台上。
台上的陶校长,这时脸sè也是有些难看,看了一旁的张月正两眼,见得张月正干在那地叫唤,但是一点要动手将张阳拉下的模样都没有,当下暗恨,但是也没法;
这既然这张阳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站起来出声说他不服,那么总不可能不理,当下也只得勉强的笑了笑,道:“张阳医生,这个是通过了几位医— 师初阅,同时由几位老教授复审的,定然是公正的…”
“陶校长…你刚才也说了,我和江源的成绩算是难分轩轾,那凭什么就选江源做第一,为什么不选我?我到底比江源那里差?我心头不服,一定想当着大家的面,弄个清楚!”
张阳这既然已经站出来了,而且老师也没有阻止自己,那是豁出来一定要查个明白;他自信自己刚才的几场考核,都没有任何问题,自然也不可能输给江源的。
铁定是对方看江源和那白厅长关系亲近,才会这般的;而且他首先大话已经放出去了,这要是没弄赢徐泽,自己和老师就在没有翻身的脸面了;老师上次所受的屈辱,也就没有办法找回来了。
看着张阳昂着脖子,质问的模样。陶校长这心头也是羞怒的紧。而台下那些老医师们,都看着,看来要是不弄个清楚,给个交代,这以后就说不清了。
当下只得转头看向一旁同样脸sè有些难看的几位教授道:“各位教授,既然张医生提出了质疑,那么就只好劳烦几位,将他们二人的答卷都调出来;再次进行对比一次!”
几位老教授往rì也都是德高望重的人物,哪里被人这番质疑过。当下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齐齐地点了点头,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教授出声道:“好,既然有人不服我们的决定,那么为了我们这些老家伙的声誉,那么万一不行,也只能是拿出来进行对比了…”
当下这位老教授便站起来,对着台下的张阳。沉声道:“你们两人的考试成绩确实是都很不错。特别是实践考试,更是难分轩轾,不过鉴于江源的理论考试成绩第一,所以我们才选定他为这次大赛的第一名!”
“这位教授,我认为我的实践成绩绝对会强过江源的,我要求进行对比,如果确实是他的考试成绩跟我一样,那么我就服气!”张阳这时依然是自信满满。昂着头对着那位老教授,要求进行对比。
见得张阳依然坚持,这位老教授脸sè微沉,然后看向陶校长,点了点头。
“好…”见得这位教授答应对比,陶校长这才脸sè稍遐,然后转头看向一旁的一位技术人员道:“将两人的答卷扫描。然后用投影仪投放,让大家进行对比!”
很快的,这位技术人员便上前取了两人的答卷,送去扫描了,而张阳这时也坐了下来,等待着那边准备好。
这两师徒坐在那地,两人的脸sè都板着脸,不做声,等着那边的东西出来;只有张阳这时依然还昂着头,一副绝对自信的模样。
一旁几位较为亲近的老医师,这也知晓,这两师徒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了,在做最后一搏,若是搏赢了,那么两人这回就算是什么面子都捞回来了,而且还能说这江源和老胡是靠关系吃饭的,狠狠地让老胡丢上一把脸面。
不过若是输了…
想到这里,几位老医师这时心头都为这两师徒有些紧张,要真输了,那可真是什么脸面都没有了,还生生地将陶校长和几位老教授给得罪了。
想到这里,几位老医师都忍不住地转头看了看后两排的另一位当事人;
几人转头看去,却见得这老胡两师徒,这模样可就比老张他们放松多了。
特别是那位江源,这时脸sè淡然,嘴角微微上翘,似乎有那么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好像完全不在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