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问,“所以,哥哥因为这个,来江南之日,提前在西河码头,放出厌恶脂粉味的消息,就是掩饰这个?”
“嗯。”宴轻点头,“所以,如今你知道了?”
凌画颔首,“知道了。”
牡丹这个花,她以后但凡所去之处,也得远离。
凌画建议,“哥哥是去胭脂楼,却因此没能见到十三娘,有点儿可惜,不如我让她洗净胭脂水粉味,请来总督府?她琴曲确实一绝,棋艺也高绝,没见到,是有点儿可惜。”
宴轻差点儿翻白眼,“一个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就算是国色天香,你觉得我看不到会可惜?”
凌画笑,“那倒不是,我就想着哥哥来江南玩,别人慕名想见的人,想玩的地方,想观看的风景,但凡有意思的,便想哥哥也跟着瞧瞧。”
这意思再显而易见不过,别人有的,你也得有,哪怕是瞧个女人。
宴轻被她的言论给气笑了,不答反问,“你倒是挺会享受,养了琴师乐师不说,还养了十二名伶人?除了在漕郡,别的地方,也养了这样的人?”
凌画直觉这话题有点儿不妙,解释,“倒不是我爱享受,是有时候,养些这样的人,是有非同寻常的用处的,有些消息来源,他们最是得用。”
她说的不直白,觉得宴轻能明白,虽然,这其中,也包括她小小的享受一把。但她觉得是不能承认拿这个消遣放松的。毕竟,京中的闺秀们,可没人敢这样做。她还是要这个名声的。
宴轻哼了一声,站起身,转身回了房。
凌画:“……”
甩袖就走,这是看不惯她养人?
其实,琴师乐师伶人与她手下养的别的各种产业劳作的那些人,除了身份上不被人瞧得上,别的没多少不同。都是为她所用而已。
她觉得,她有必要解释清楚,于是,她站起身,跟着宴轻进了他的屋子,见宴轻站在桌前掌灯后,拿了一本画本子躺去了床上,她跟去了床边,很认真地解释,“我虽养着琴师乐师歌舞伶人,也是有所用处,并不是乌七八糟的服侍我。哥哥若是不高兴,我以后不听他们弹琴唱曲了。”
她这里指的服侍,自然是有些贵女们私下的床笫浪荡,她还是很洁身自好的。
宴轻刚翻开画本子,便听了她这样一段话,他顿了一下,抬眼瞅了她一眼,眼神漫不经心,就在凌画以为他会说“我才懒得管你,跟我没关系。”时,便见宴轻点头,“行,你自己说的。”
凌画:“……”
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呢!
她心下有那么点儿小郁闷,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心想,以后都不能听他们弹琴唱曲了,有点儿可惜,毕竟歌舞琴曲奏乐,都是上等天籁之音,但比起宴轻不乐意,她心里也就只可惜了那么一小下。
她点点头,认真地说,“哥哥有什么不喜欢的,不乐意我做的,可以都告诉我。”
宴轻本来已收回视线,如今又看向她,挑眉,“处处让着我,不能恣意,委屈?”
凌画笑,“我委屈哥哥娶了我,这对哥哥来说,是撑破天的大事儿了,拿一辈子婚姻大事儿,让了我,这等小事儿,委屈一二,对比起哥哥来,又算什么?”
宴轻眯了一下眼睛,“又哄人?”
凌画神色一顿,有些无力,“……没有。”
她解释,“我说的是真话。”
风水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这两句话,凌画觉得,她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以前她无时无地不在哄宴轻,如今,终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没哄,但这真话说出来,可不真像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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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一段作话吧。
了解我的读者都知道,我不太爱在文下写作话,安抚读者情绪、给吃定心丸、或者给出解释什么的,我觉得文字跃然纸上,每个人看书,都会有自己的不同理解,不一定非要作者主观地去引导读者做唯一的理解。我钻进故事里写书,一定程度上是抛开个人主观性跟随人物设定占据人物思维的角度去写当时书里的情境下人物思维行事以及故事走向,大纲不变情况下,随意发挥,河流或直或弯或交汇,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书也无十全十美,这是我对自己书的理解。从不说有多好,毕竟不是十天写一更,做不到精益求精。但文字敲在电脑上那一刻,必是我当时大脑里的唯一选择。所以,小问题我感觉不出来,大问题在我这里也就没问题了。
说了这么多,我想告诉大家的是,喜欢真的可以慢慢看,细水长流,不喜欢真的别强求强迫快气死了的勉强自己咬牙看,上窜下跳,以至于人身攻击,真的大可不必。看书是娱乐,是放松,不是找虐。我一直在说,万千书海,总有你喜欢的那本,有的人怎么就是听不进去?
最后说一句,最近磨感情,两个菜鸡谈恋爱,当然有的磨,想看血雨腥风的,十多天后,但催妆整体基调摆在这里,这是古代言情文,不是打怪升级文,请大家务必有这个清醒的认知。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