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小白展开了一张图纸,“这是我们查探好的地形图,我们就不要分成两拨了,就在一起了,现在分一下工……”五分钟后,几人迅速分散开来。 www..com
叶川已经信步走了进去,前面一人带着,过了三道大门,还真是步步设防,说这里叫金鹏名苑,以为是个小区名字,其实只有谭振鹏这一套深宅大院,叶川看着真是如铜墙铁壁,外面似乎一只麻雀也飞不进来,当然,里面也飞不出去一只麻雀。
这每扇门都有几名保安把守,看起来都训练有素,最差的体型也比那一百零八将里面的身强体壮,站着笔挺,一直过了第三道门,才看到里面的一幢两层小楼,这座小楼呈红褐色,造型倒也雅致。小楼外有个假山和一个小型的喷泉,而小楼门口,却有一个茶座,正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穿着休闲长袍,正在喝茶的男子,叶川心道:“这就是谭振鹏了。”
此时却听哗啦一声,从两边各跑出十个人来,都一身黑色紧身服,身体健壮,看来功夫不错,站在两旁,站得笔挺,一动不动。
谭振鹏抬头看着叶川,站起身来,“索魂先生,久闻大名,有失远迎。”
叶川微微一笑,“听说谭先生这里铜墙铁壁,果然不假,里三层外三层。”
谭振鹏哈哈一笑,看他竟然一人过来,身边连一个随行的人都没有,就这么如此悠闲从容地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多少有点惊讶。心道,眼前这人果然有些气度,不过一人横扫一百零八个自己的人,这可是太夸张了,当仇丰一身是伤地回来报告时,他实在无法相信,他要亲眼见识见识,这位突然在河东市名声大噪的索魂了。
“索魂先生觉得这里如何?”谭振鹏眯着眼睛看着叶川。
叶川看了看四围,又把眼睛回到谭振鹏身上,“这是一座监狱,一座把自己囚禁起来的监狱,虽然你在发号施令,却是这里的犯人。”
谭振鹏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提到金鹏名苑,谁不竖起大拇指,里面豪华气派,安全保卫一流,却从没有人说过这里是座监狱,而且自己是这里的犯人!
谭振鹏又是一阵大笑,“索魂先生这比喻倒是新鲜。只不过我谭振鹏却觉得,自己在这里很自由,这里是一个无比安全的领地,我却从没有感到拘束过,不知道索魂先生又如何解释呢?”
叶川笑道,“主人在院子里养了鸡鸭,大门紧闭,不让鸡鸭出去,这些鸡鸭便在院子里快活,觉得自由,可是一旦大门有一点缝隙,就会急不可耐地往外跑,连鸡鸭都向往更大的自由,更广阔的空间,而谭先生,金鹏名苑虽然不小,也不过一千平米,两千平米,即使再大,一万平米,却也是一个有限的空间,在这一道道厚重的门内反而觉得自由无比,逍遥无比,只因这约束已经成为习惯,心已被围尚不能自知,更显得可悲可叹。”
“你,太放肆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左面十人纵身而起,朝着叶川扑来,叶川嘴角挂起一抹微笑,单掌送出,已中首至之人胸膛,再一脚扫出,这人已经重重地摔在地上,叶川没有停顿,闪身躲过一人直拳,伸手一抓,朝着此人肋部一击,此人也倒在了地上。
行云流水,从容而毫无花架子,接下来几人也在顷刻之间接二连三倒地。
谭振鹏在那里淡然地看着,只是眉毛偶尔挑了挑,右侧的十个人,却已经瞪大了眼睛,虽然仍站得笔直,却出现了不小的骚动。
十个人已被放倒,谭振鹏不经意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雷达表,用的时间不过十五秒钟,也就是说这些自己身边最厉害的二十名手下,眼前的这个人应该半分钟之内就能摆平。
他站了起来,鼓了两下掌,“索魂先生果然名不虚传,我这几名手下在你手里这么不堪一击,在下佩服,好,索魂先生请坐,今天是宴请谭先生而来,我们俩就在这这里就餐吧,不知道索魂先生意下如何。”
叶川在谭振鹏面前坐下,“客随主便。”
谭振鹏拍了拍手,两名美丽的女子各端着一个餐盘袅袅婷婷走了过来,两个餐盘,各有一盘上等的牛排,一盘放在叶川面前,另一盘放在了谭振鹏面前,接着是一大杯盛满了白色液体的杯子,这是高度的烈酒,一阵酒香扑鼻而来。
然而这一杯差不多有半斤白酒了,这等烈酒,一般人喝上两口也就醉了。
再看这牛排,这上等的牛排一片血红,竟是完全生的,再看刀叉,叉子却还平常,这刀子完全便是锋利的匕首了。
谭振鹏已经端起酒杯,“索魂先生大驾光临,我来敬你一杯。”
叶川端起酒杯,“多谢谭先生盛情了,干!”
谭振鹏看叶川一饮而尽,却也毫不示弱,仰起脖子喝了个精光,喝完拿起盘中匕首,“来,不知道这牛排合不合索魂先生胃口。”
话犹未尽,那把匕首开始在他手中飞转,唰唰唰,谭振鹏这一手刀技却已经让人眼花缭乱,让人只看到一团白影,待白影消失,却看到这盘牛排仍然与开始时并无二致,谭振鹏轻轻拨开,叶川看去这牛排竟已经变成一张张薄片,谭振鹏叉起一张薄片放入口中,咀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