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听得李鸿儒需求转向了另一方面,他顿时高兴起来,觉得以后还能长期维持联系。
但凡李鸿儒有不断的追求,他也就越开心。
作为一国之主,他存在很多便利,能满足李鸿儒的各项需求。
这也会让双方的关系越来越紧密。
“皇上不会让你等待超过三天,你做做准备,或许陛下明天就会召见你”李鸿儒建议道。
“小侄的诸多准备已经做好,只是念念不忘叔叔显法,还盼叔叔能赐法!”
慕容忠烈应下时,叙说着自己的小要求。
一场大战,吐浑国诸多法王死亡。
吐浑国能显法者少。
而要学习到大唐的文化,则吐浑的大修炼者显法也无济于事。
在吐浑国稀少的机会,在大唐同样不算多。
对诸多年轻人而言,只有太学偶尔才能见到这种机会,而国子学中则看授课者的心情。
显法能让了解的知识直达本质,可以速学速记忆一些内容,慕容忠烈求赐法的念头并不奇怪,甚至于承受了显法的师生恩惠,这能让彼此关系更为亲密。
这让李鸿儒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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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去呼了李旦和王梨过来。
张果子跑去了洛阳授学万文石,李鸿儒寻思自己什么时候也去洛阳看看万文石。
自己这个大弟子身体孱弱,除了修长生便是钻研儒家经典。
但练归练,数年下来,万文石并未踏入元神境。
李鸿儒寻思自己也能显法,可以去提携一番。
他说上数句,亦是开始讲述。
淡淡的蓝色光芒和红光开始显了出来。
学法能增进知识,对李鸿儒而言,授法亦能增进他经验。
在他授法时,亦是带着与学习者的交流。
这种交流可以是一个,也可以是数人,甚至数十人。
不断的练习,也能让显法的能耐不断强化,甚至训练到分心的能耐。
李鸿儒掐指,低声喃喃之间,元神光华一阵阵冲刷。
他不时回应慕容忠烈,又与李旦和王梨有着不同的交手。
从一个学习者,他亦在慢慢成为一个授学者,将自己所学传授出去。
此时授学的范围很小,但授学对象的等级却很高,甚至于影响也会很广。
宁王难以普及心中关于儒家理念治理吐浑国,但慕容忠烈则有机会。
李鸿儒偶尔也会想想,若是自己立于庙堂之上,又如何去治理国度。
外患、内患、休养生息、货币、经济、民生……
建设远比破坏难,这是一项项需要付出大心力的行为。
“吐浑已经被毁坏了,或许要两到三代君王才能恢复强大,你切记一定要稳,不要有任何其他心思!”
万般的书只是理论。
李鸿儒按《九经》传授了理论。
但思索到慕容忠烈年轻又无资本,便是他这样的人都视作靠山,李鸿儒也不由有着叮嘱。
稳。
稳住吐浑王庭,也稳住慕容忠烈的性命。
万般的破坏会由时间慢慢去修复创伤。
而大唐也需要一个弱势没有侵略性的吐浑国,只有遵循双方的需求,毫无根基的慕容忠烈才会活得安安稳稳。
不需要有什么雄心壮志,只去求安稳,唐皇才能放心下来。
年轻确实占天然的优势,倘若是宁王又或其他国度的成年王者,唐皇难于产生多少真正的信任,更无须说是赐婚。
但慕容忠烈年轻,也显得人畜无害,若无将吐浑国恢复强大的野心,求亲的一切很可能会水到渠成,大概率会获得最大的保命护身符。
当着慕容忠烈的长辈,李鸿儒也尽可能叮嘱一些。
为了自己,也是他还宁王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