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地朝。
李鸿儒哪能等这种猴年马月的事情。
他持续推动了这么多年,必然是先将到手的好处拿了,直到在大唐朝廷中难于再搞事,他才有可能真正切入这个难于知晓成与不成的地朝势力中。
他在骊山地宫唠唠叨叨了两日,这才带着意犹未尽的王福畴告辞。
“这地下宫殿里有凶墓!”
只是回到长安城的府邸中,王福畴一脸的镇定就卸了下来,显出了几分震惊之色。
“凶墓?有多凶?”李鸿儒好奇道。
他们这一脉专修阴火,最不怕的就是魑魅魍魉之物。
作为下墓考古的派系,他们在这一方面的专业的。
李鸿儒在考古诸多方面有欠缺,但耐不住他克制针对性极强,他很早以前就能克制地府八品修炼者,现在更无须说。
他不怕墓凶,就怕不够凶没收获。
“很凶很凶”王福畴道:“那位婆婆的地方很可能是皇室构造的重穴。”
“哪个皇室?”
“秦皇,一统东土定下规矩的那个秦皇!”
王福畴打斗能耐不佳,但他辨别辨识物品的水准极为不错。
一柄梨木椅无法证明这种有活人的场所是源于何年代,但骊山地宫中有太多古物了,甚至于骊山地宫的地砖等物无不证明着时代的存在。
“杨公往昔说这是秦皇时期构建”李鸿儒皱眉道:“但杨公没有提及到具体的人,您能确定下来吗?”
“应该能确定”王福畴道:“只是那地宫中杀机重重,又有阵法将一切封锁死,想进入真正的墓穴之地会很难。”
“黎山婆婆没说过这事”李鸿儒道:“我们往昔在那儿只是发现过豫州鼎!”
“豫州鼎?”
王福畴来了兴趣,这让李鸿儒捡了往昔的一些事情提了提。
那时的他很不地道,和袁天罡引发豫州鼎中某些变化就跑了路。
直到后来再度进入,黎山老母多了一张威能奇特的寒玉床,李鸿儒才放心下来,感觉豫州鼎倾泻的事情应该落了下去。
“阳极阴生,那可不是好兆头”王福畴道。
“估计是有人借了山川河洛之力,将汇聚气运之事搞砸了!”
李鸿儒只是想想地宫中的空空荡荡,寻思过十余丈高的豫州鼎,他就没了念头。
即便他九龙术大成,豫州鼎也难于抬动。
那不仅仅是豫州鼎的重量,还有山川脉络的夹杂。
这和一株草一样,拿一株草的重量极为轻微,但草在土地中生根,想拔出极为费力,会有全然的不同。
“您这事儿得和杨公研究研究”李鸿儒道:“他往昔就沉迷于寻秦皇陵找好处,曾经去过很多秦皇分陵,但他还缺了海外三处分墓的点位!”
李鸿儒翻了翻小乾坤袋。
在他的小乾坤袋中,不仅仅藏着大唐、句骊等国的地理志,还藏着侯君集往昔详细的推测,又有张仲坚的推导推算图。
这其中还有李鸿儒去过的板山秦皇分陵、黄水县秦皇分陵。
又有公孙举等人往昔随着杨素跑了数年,前去过诸多陵墓外围。
但杨素对骊山地仙界秘境的判断有一定的差错。
杨素判断的缘由不过是黎山老母作为东土三大地仙界秘境之主,应该没法在一座坟墓外围当秘境之主。
他往昔将地宫部分隐匿处当成了黎山老母家人、朋友、后代的墓葬之处,少有特别的寻思。
若王福畴所测的年代精确为真,这是秦皇陵诸多分陵还没找到,他们很可能找到了主陵。
“你老说杨公杨公,那个杨公在哪儿呢?”王福畴有兴趣道。
“他啊……”
李鸿儒拖长了声音。
他脑海中不免也有些思绪。
杨素进入蛮荒的时间不短。
若杨素重新钻了出来,依对方飞纵的速度,回长安城的速度会很快。
如此长时间还不曾回来,这是依旧没找到回来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