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秦皇陛下煞气很重,像是那种万年老僵一般,碰触间很可能就会夺人阳寿1
“你是不是被他吓破胆了?”
“是真的1
驾驭风浪远去,远离了秦皇,袁天罡才哆哆嗦嗦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李鸿儒变化过秦皇的模样,袁天罡还不至于被秦皇的面貌与气质吓到。
他更多是感触到了秦皇的实力带来的震慑。
那是仿若一头猛虎凝视的感觉,只需要片刻就能夺走他的性命。
“他实力的底牌或许比你想象中的要强”袁天罡劝诫道:“万一交恶, 打斗时候一定要注意他气息,防止他动用夺人阳寿的方术。”
“方术确实太诡异了1
李鸿儒点点头。
李鸿儒没法去研究千年前战斗主流的各种方术,他此时只能凭借金钟罩和八九玄功来抗衡这类诡异术法。
从严格意义上而言,八九玄功这类弊端强威能强的功法同样可以例入某类极端的方术。
越极端,越强大。
这是方术一个显著的特征。
李鸿儒难于针对性去破解各种方术,他当下只能以一法破万法。
只要两种护体术能抗住,什么方术对他都没用。
李鸿儒一个方向是完善太吾的造设, 看看到底会带来什么特殊的裨益。
李鸿儒另一个方向便是完善武技方面的神通,看看自己打击的能耐是否能再度增进。
或防住对方,或打死对方。
李鸿儒的选择项并不算多。
秦皇没有向他彻底发难的底气唯吾独尊,李鸿儒也欠缺正面交锋的底气。
这让他和秦皇相遇后又各有分离,并没有激发彼此交锋。
游荡在高空中,李鸿儒身影呼啸而过。
他特意避开了泰山区域,绕了一圈才回到熊津都督府。
李鸿儒回来不算太快。
他携着初入九品的袁天罡外出,时间近乎耗费了半月。
或许是袁天罡的到来诱发了异状,又或李鸿儒单独携着袁天罡远行引发了众人念头。
此时的泗沘城官宅中只有陶依然不断比划练修剑。
“都跑出去了?”
李鸿儒转了一圈。
等到问过刘仁景,才清楚裴旻、裴守约、公孙韵齐齐外出。
这让李鸿儒稍微有点头疼。
李淳风的符篆遮掩了恶意,也附带了绝佳的防护,即便袁天罡也难测这些人的行踪。
“你自己在这儿先转转,别走远了,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将你插入到句骊国中1
李鸿儒将袁天罡交代了下来, 等到再三嘱托,李鸿儒才转悠去了坪壤城。
句骊国当前以战后修养为主。
有创伤, 也有战争的最终获胜,渊盖苏文在句骊国的威望近乎进入了空前的状态。
句骊国中, 即便是最苛刻的文人也放下了咒骂, 转而庆祝这场防守战的再度胜利。
当然, 饭还得照吃。
不管战争的结果如何,句骊国这一次的战争损耗并不低。
李鸿儒踏入坪壤城时是傍晚,依旧能见到各色忙忙碌碌为了生活奔波的行人。
这种忙碌状况便是皇宫都不例外。
李鸿儒在坪壤城皇宫中见到了大量宫娥和卫兵四下拔草,裁剪多余的枝叶,甚至于渊盖苏文的身影都夹杂在其中。
“苏文王真是勤政,这么晚还带头劳作1
李鸿儒探头查了一下,觉察通风和禺狨魔君并未在皇宫区域,这才远远对着渊盖苏文传音说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