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人抢身如燕,挥双掌猛中二人后心。这一招‘雨打莲花’,挂动风声,呀,沥重太熟悉了。莫非王三横到了?
沥重一阵眩目之后,睁眼定睛一看,哪里有三横,却是林召英嬉皮笑脸地走上来,道:
“姐,我们放心不下来看看,因为你忘带药了。”
“他呢。”
“我哥?他,他,他没来。”召英知道差点说漏了嘴,赶紧遮掩。
“那药我不吃!”沥重把头一梗。
“姐,我哥,他,我......,别提了,他对不起你,他不敢来。”召英支支吾吾道。
“我说了,他不来,药我不吃!”
召英听言,‘窟嗵’一声跪倒在沥重面前,哭道;“姐,我求你了,无论如何你得吃药,不然,不然我哥他活不了!”
“他活不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沥重说是这么说,心里也活动了。
“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懂。姐,我今年十五岁,大人的事,似懂非懂。你别难为我了,妹妹给你磕头了。”说完,真的‘邦邦’地磕,磕得满脑门是血。沥重见她不过是个孩子,如此重情重义,再不允未免天下人耻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