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沥重让你杀我?”沥双迫不急待,又往杀人上引。
“她倒没有,只是给了我一件东西。”三横故意丢个包袱。
“什么东西?大家都安静谁也不许笑,这位大英雄乃当今第一情种。”沥双闻言,感到王三横正渐渐被自己引入正轨,信心满满地问道:“好,你说什么东西?”
“一袭盔甲,盔是貔貅紫金盔,甲是皓目乌云甲。”王三横说着,左右双手捧于前胸,仿佛正在接甲,十份郑重。
“对,这正是沥重所用,那么到了你手里又当如何。”沥双见有戏更要追问。
“她说这甲有处破损让我修理,你知道我是铁匠专门修理盔甲的。”谁料三横话锋一转,出乎意料地说。
这众人听得目瞪口呆,又不能不说,这三横却有三分道理。
“她只给你一副盔甲?”沥双实不甘心,凭什么就一副盔甲,他王三横要前来杀人?
“问题是我得了盔甲之后的故事。”三横又要说什么故事。沥重观外听言,却不由心恨且疼。这副盔甲,的确大有故事,可那是什么故事?往事不堪回首哇。
“对,这里面定有蹊跷。”沥双听言,肯定道。她手掌向前一顺,成介绍状,让三横进行说。
“我得了这个盔甲,当晚置于床前,你猜怎么着?那明月照在甲上,自有万重光亮,每个甲片都有个圆月,就像沥将军明亮的眼睛,深如秋水不染一尘。一套甲衣有如春天的晚云,皆若即若离,美妙不可方物。”王三横深情地说道。仿佛眼下不是剑拔弩张的对阵,倒是儿女情长的花前
沥双想这甲叫皓月青云甲,大概此言不虚。可沥重在墙上,听言脸都红了。
“盔甲是打仗用的,这里面恐怕不止这你这个故事吧。”沥双又引。
“那是自然,我每天望着甲衣,每晚抱着甲衣而眠,心想当个铁匠还是不错的。”王三横眼睛又轻轻闭上,似无限陶醉。
“你这个人!怎么如此不要脸了?......”
(第二十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