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双笑不出了,她从来不曾想过。
“沥重说,万事万物之所以活着,在于‘坚持’二字!所以我们处世为人,持之以恒者,方能活,方能强,方能取得最后胜利。半途而废,不能坚持的,便是输家。”
“这个道理我也懂,不屑说而已。”沥双给自己找台阶,显然底气不足。
“可是我曾不懂,我没能坚持,不知是否已经酿成大错,反正沥重现在已经不理我了。”
“是吗,倒是有趣,你一青春年少,仪表堂堂,口吐莲花,能没人理?”沥双真被他忽悠住了。心想,她不理,我来理。
“别个理,我眼皮不夹。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天各一方互不相认吗”
“哼!”沥双哼了一声。
“就是因为‘仇’字”三横道。
”仇?爱恨情仇的仇?”
“我想的是仇恨,可她要我原谅。我悔没听她的,肠子都悔青了!”三横这是真话。沥重冷泉观外墙上听了,感到释然。这是她今天在三横云山雾罩中,最要听的。
“有仇不报罔为丈夫,报仇也许要动刀枪。”沥双道。
“动刀枪,就要伤人。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就是出世入世之间的大善。我劝你们姐妹捐弃前嫌,联手为国。”
“你胡说,你想跑。”沥双道。
“我跑什么?我就是要死在你面前,让沥重将军知道世上有爱她的人,为了她万死不辞!”三横这么说,还真不是忽悠,他的确这么想。沥重伏在墙上听了,可是老大不服。心想,你要真听我的,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