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阳心里的火气油然而生,只不过,他知道在有外敌的情况下,内部这些在“可控范围内”的矛盾,应该压下去,抬头看了眼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之所以并没多说,可能有钱局的身份问题,但更多的是: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即使今天是位普通客人,我也不会立即追究责任,首先,张敏从未表露过你她是你的谁谁谁,或者是酒吧里谁谁谁的女朋友!其次,她的做法无可厚非,我不排除她是为酒吧着想,但是她最开始都低头了,我他妈进来继续低头有啥不对!身份不一样,心里忍耐的程度也就不一样!”
“呵呵,凑!”王久久冷哼一声,他并没太多思考刘飞阳的话,而是先入为主的观念认为,就是故意不重视张敏,随即说“社会我阳哥,如果你有老婆的那一天,我肯定第一个找嫂子消费,不带动手动脚的…”
“刷…”刘飞阳猛然转过头。
“你他妈说的是人话!”
“我不是?”王久久也暴躁的转过头,瞪眼问道“现在说你媳妇就他妈不行,张敏就随便呗?”
“去你大爷的…”刘飞阳瞬间挥出一拳,直接打到王久久脸蛋子上,他也是真生气了,力道丝毫没有保留,拳上带风。
“嘭…”王久久根本没往侧面退,而是直接被打躺倒地上。
“你把刚才的话在说一遍…”刘飞阳低头指着他问道。
王久久大脑嗡嗡作响,使劲甩了甩脑袋,随即要从地上爬起来,动作像是电影放慢动作一样。
“王久久,你就跟你说一遍,我不管你人我不认可我这个人,也不管你尊不尊重我这个位置!但是,我将近四十岁的人,在饭桌上吃饭你爹都得跟我称兄道弟,以后再要出言不逊,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呵呵…”
他冷笑一声,随即猛然抬起头,留着獠牙跳起来,一口咬向刘飞阳肩膀,他知道自己打肯定是打不过,再阿圳叫上也够呛。
“首aS发A
“滚…”刘飞阳怒吼一声。
他没叫出声,而是双手抓着王久久脑袋,硬生生把向前在自己皮肉里的牙齿给拽出来,随即向后一推。
“哒哒…”王久久向后退了两步之后,瘫倒在地上,双手支撑着身体,眯着眼,嘴上带血的笑看着刘飞阳。
“不管山上有没有老虎,但你这辈子都当不成猴子!”刘飞阳撂下一句之后,肩上带血的推门而去。
他走出门口,走廊里得服务生再次偷偷打量,虽然没敢过来围观,但是看他的脸色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当他走到步梯的时候,张敏恰好冲楼下上来。
“刷”两人身影一闪而过,没有半点交集。
十分钟后,办公室。
刘飞阳独自坐在里面,拨通梦涵手机。
此时临近午夜十二点,身在长沙的丁煜并没休息,他靠在床头,双眼在这仅仅有月光透过薄纱窗帘的环境里,泛着丝丝寒光。
“嗡嗡…”他手中的电话发出震动。
“…”接起来放到耳边,没说话的往出走。
现在的刘飞阳还没能完全冷静下来,胸前震动的幅度有些剧烈,都说这个世界需要男女平等,也都潜意识里把女性摆在弱者的地位,需要男性来宠爱。可是有些事,男女着实存在差距。
恶心一点讲:黑丝、高跟、小短裙女人可以穿,男人不可以。撒娇、卖萌、发嗲女人可以,男人不可以。哭泣、抓狂、倒下女人可以,男人得咬牙挺住,或是一个人黑夜里偷偷流泪。
好比现在:刘飞阳完全可以破罐子破摔,但他身为一个男人,知道此时必须得把大方向把握好,即使是自己受畏惧,也得让泪水在风平浪静之后留下来。
“今晚,赵德汉带着文化局的人秀肌肉,发生了矛盾!”他话非常简洁。
“张敏的事!”丁煜直接点题。
“对,钱局受伤,多数在脸上”刘飞阳补充一句,他对丁煜知道酒吧内的情况,没有半点意外。
“阳哥啊,有句话叫: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幕成雪!”丁煜声音不大,但是一字一句的说出来。
他听到这句话之后瞬间怒了,嗖的从办公椅上站起来,抻脖子对电话质问“你他妈也这么看我?”
“你说过他再牛逼,我一脚就能踹到,两脚就能踹死!可现在你的那股劲呢,这才短短几天时间…”丁煜停顿了一下,又道“我的阳哥,人不能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但也不能没有脾气,钱局是管咱们,但是不能见他面就当孙子,适当时候,也得让他知道随时逢年过节赏他钱的爷爷…”
“你大爷…”刘飞阳嘴唇气的直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