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垠把烟放到嘴里,很呆萌的搓了搓脸蛋子,他转头向黑暗处看了眼,又回过头耸耸肩“我跟你说过,真正的智者是以十年二十年为长度,以所有人为棋子的,现在弄死你,我也成了通缉犯,没必要,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谁成谁败,咱们二十年后再见…”
他说着,弯腰走到刘飞阳身旁,抬手给扶起来。
“他不能死,而虎哥必须死,你懂得!”
说完,非常夸张的哈哈大笑,用公主抱的方式把刘飞阳抱起来,送到车里,远光灯再次亮起,他开车扬长而去…
而远处的树林里,有个女孩,正透过瞄准镜看着这一切,她看到尚垠和刘飞阳离开,看着丁煜孤单的躺在地上,看到血流成河,横尸遍野…
趴在地上的身体这才抬起来,熟练的把身前这杆狙击枪拆卸,放到旁边的盒子里。
“罪犯,都得接收到法律严惩!”
她咬牙说了一句,眼圈红红的,但背起盒子的那一刻,眼泪开始止不住掉落。
有些人明明爱了几年,却倒最后不能在一起,只能默默的守护。
暗恋,莫过如此。
她走到高高的山岗上,拿起电话“叔,丁煜在北山…”
聊聊几个字之后挂断电话,身影消失在黑夜中,直至消失不见。
警车来的何时这么迅速?不到十分钟“呜嗡呜嗡”的声音已经震彻苍穹。
丁煜以为自己睡着了,可听见这声音又醒了?
他睁开眼睛,看见雪花一片片洒向人间,旁边的尸体,都已经覆盖上厚厚一层。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算来算去,今天貌似是八月十五…
“快点快点…叫救护车,叫救护车!”耳边传来潘队长的声音。
半年后。
曾经东北有个著名人物,乔四,据说他进去的时候,他爱人拉着满满一车钱到处找关系,这件事是传说,不知是真是假,也无从考证。
但是现在的惠南,确实有这么个故事,有一个开着兰博基尼的漂亮女孩,一天之间几乎把惠南市所有银行的现金储备都取空,整整两个太阳。
对于丁煜的审理是不公开的,父母不在,妻儿不在,只有在社会上找的一些群众,还有记者朋友。
“全体起立!”前方的法官正气十足的说道。
“哗啦啦…”在场的所有人立即站起来,包括被砸上厚重手铐脚镣的丁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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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有青色的胡茬,还有忧郁的眼神,平静的看待一切。
“丁煜,男,祖籍惠南,在贰零某某年至贰零某某年,组织社会暴力团伙,非法…等二十七项罪名进行宣判,依法判处死刑…缓期二年执行,此判决为最终判决,不得上诉!”
“呵呵…我丁家门徒何在?”丁煜嘴里默默的念叨着,转头看向周围,身后除了两名法警之外,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