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人一直玩到十点多,夏新才把一副意犹未尽的夏诗琪给送回了疗养院。
并一再嘱咐她好好休息,晚上盖暖点,最近天冷别冻着,嘱咐了好半天,才回城堡。
回来的路上,天空是一片漆黑的,天边下起了细雪。
夏新一路上都在寻思着,还有什么事没做完。
基本上事情都已经搞定了,还有些,也已经在预定轨道了。
现在,就剩下一件需要拜托白狐的事了。
在城堡周围,影儿,玄蜂,水灵,还在外边放烟花,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
不时的有器材的烟花在天空绽放开来。
夏新冲几人打了个招呼,然后走进了城堡。
他还在担心着白狐的事。
这都快走了,她不会不来了吧。
好像说是陪女王过去,帮女王调理身体了,这得多久啊。
就不能带个电话吗?
夏新忧心忡忡的来到忆莎房间。
同时也是他的那个病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忆莎就在这定居下来了。
夏新刚来到门口,就听到些微的呻吟声了。
这让他脚步一顿,连忙打开门冲了进去。
这才发现,忆莎就穿着薄薄的睡衣躺在床上,一副痛苦的样子,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捂着肚子,拼命的咬着牙齿,防止自己叫出声来。
因为过度的疼痛,让她拼命的喘着双腿,导致那厚厚的被子都被踹到了地上。
夏新连忙快步来到床边,紧张的抓着忆莎的小手道,“你怎么样,很痛吗?”
他知道忆莎一直有痛经的毛病,但也从没像现在这么激烈过。
忆莎双眉都快皱到一块了,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那原本娇嫩的手臂,小腿肌肤更是通红一片,看起来尤其的痛苦。
忆莎甚至忍不住痛苦的来回踢着双腿,手指也因为抓的太用力而导致骨节清晰可见。
那副疼痛难忍的样子,看的夏新很是心疼。
“怎么会,看起来,比过去严重了那么多?”
过去夏新也是看过忆莎痛经的,据说这是自冷家祖先遗传下来的,是被人诅咒的一种病症,冷雪瞳也有,且无药可医。
但,也从没见过这么痛苦的啊。
“这已经超越了一般痛楚了,我马上去叫御医。”
夏新说完就准备走。
不过忆莎一伸手拉住了他。
忆莎美丽的眼眸里早已蓄满疼痛难忍的泪水,视线虽然模糊一片,但她还是能认出夏新。
忆莎紧紧抓着夏新的手腕,大口喘着气,很是虚弱的,用着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看过了,没用,陪……陪我!”
忆莎现在孤独又无助,外加异国他乡,一个人承受这撕裂般的疼痛,光是不叫出声已经是极限了。
现在哪怕是有个人陪着她也好,她不奢求太多。
夏新看着忆莎那扭曲的脸庞,看着那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肌肤,那疼痛难忍来回蹬着的双腿,还有她从唇缝间流露出的绅吟声,心中是一阵的心如刀绞。
他宁愿是自己来承受这些痛楚,也不希望是忆莎来承担。
夏新感觉的出,忆莎的病情加重,跟自己绝对脱不了关系。
他有点乱,更有点慌,他不是医生,看着忆莎疼的死去活来,他也无能为力,只能抓着对方的手,不断的安慰着一些无用的词汇,那些词汇,并不能让疼痛有任何的减轻。
“我……我,让医生给你打个麻醉会不会好一点。”
忆莎拼命的摇头道,“不,不可以,全身麻醉,那对身体伤害太大了,对头脑也不好,甚至,还会影响到未来,可能的孩子。”
“……”
夏新发现,忆莎还是对未来可能存在的孩子,抱有那么一丝期望。
其实他很想说,别管什么孩子了,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但,感受着忆莎紧紧的握着他手的力道,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而且,即使麻醉了,痛经对身体的伤害,其实还是在的。
“要不,我,我帮你按摩下吧,就像上次一样。”
夏新说着,轻轻撩起了忆莎小肚子上薄薄的睡衣。
伸过一只手贴在了忆莎平坦的小肚子上,来回轻抚着,按摩着。
以前他也做过一次,疼痛是有减轻的。
但这一次……夏新已经很小心了,他完全不敢有丝毫的用力,生怕伤到忆莎。
可还是随着忆莎的一声惨叫,从她的下身溢出了大量鲜红的血液。
鲜血瞬间把白色的床单染成了触目惊心的血红色。
“啊怎么这么多血啊?是我刚刚用力重了吗?”
夏新被吓了一大跳,完全不敢再乱碰忆莎,生怕自己毛手毛脚的又弄伤了忆莎。
怎么办?
怎么办?
夏新现在脑子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我,我还是找御医吧,莎莎你忍耐下。”
“啊~好痛啊,不要走,我好痛啊~”
忆莎说话间,疼的眼泪唰唰之下,这让夏新就更是心痛了。
心中愧疚,已经堆积成海,早就无以复加。
他没有比现在更希望那可爱的白狐姐姐,早点回来了。
夏新在心中发誓,只要白狐姐姐回来,他愿意减寿10年,甚至20年。
几乎在这个想法刚刚升起的同时,耳边就传来了一道严厉而冰冷的声音。
“算了吧,你抓着她也没用,这病治不好,死了一了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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